“我们什么都没干。”两名警卫一脸无辜的看着她,异口同声的回答。
“什么都没干,我女儿会摔倒在地上?”柏若芸摆明不信两名警卫的话,见一名警卫想说什么,她又抢先说道“分明是你们俩把我女儿推倒的,见我们母女两个弱质女流好欺负,告诉你们,今天这事儿我跟你们没完,等我联系上念慈定要你们好看。”
两名警卫没想到她会这样冤枉人,愣了一下,又异口同声的喊冤。“我们没有推她。”
“怎么没有?”坐在地上哭泣的龚月苧一边哭,一边指控两名警卫。“就是你们把我推倒的。”
有口难辨的两名警卫皱着眉,脸上出现焦急之色,他们第一次遇到这么难缠的母女,看她们母女穿的光鲜亮丽,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这么不讲理的人。
“我女儿都说是你们把她推倒的,你们还想狡辩是吗?”柏若芸的语气盛气凌人,看起来理直气壮,实则她自己心里很清楚,两名警卫没有推她女儿,她这样不过是把气撒在两名警卫身上。
她没想到柏念慈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当着总统阁下的面不理会自己和女儿,也低估了柏念慈的无情,害的女儿和自己一起丢脸。
她好恨,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亲手掐死柏念慈了事,偏偏她连柏念慈的面都见不到。
今天过后,柏念慈成为总统夫人,她想见柏念慈更难了。
这口气,她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刚好看到女儿坐在地上哭,自然就想把这口恶气出在两名警卫身上,反正也是这些警卫不让她们进去,才害她们丢脸,被她拿来出气也不算冤枉。
正在两名警卫不知所措时,一声哨声传来,四名警卫瞬间立正站好,排列整齐的朝同伴走去。
柏若芸哪会这么容易放过他们,刚想追过去,手臂被紧紧抓住,力道非常重,都捏痛了她,她回过头见是自己丈夫,委屈的抱怨说“治文,你捏痛我了。”
如果不是碍于不远处的警卫,龚治文真想骂她一句活该,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放开手弯腰扶起坐在地上的女儿,带向车子停着的方向。
“爸爸,我们去哪儿?”龚月苧胆怯的问,她第一次看到爸爸这么吓人的脸色,也是第一次看到爸爸不理会妈妈就走人。
“回家。”龚治文咬牙吐出回家两个字。
“我不要回家,我要去犁山城堡。”龚月苧一激动,挣脱开龚治文扶着她的手,跑向柏若芸,可惜,她才跑了两步就被龚治文抓住手臂,龚月苧向柏若芸救助。“妈妈,妈妈,我不要回家,我不要回家。”
回家她就去不了犁山城堡,见不到总统阁下,她不要,她不要。
“治文,你放开苧苧。”柏若芸快步走向父女俩,抓住丈夫的手想掰开,却掰不开,她抬起头看到,对上丈夫冷厉责备的眼神,她愣住。
“回家。”龚治文有说了一次,只不过这次他是对妻子柏若芸说的。
之前在车里,看着母女俩兴致勃勃的谋划着拦车队,他既无奈又无语,同时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念慈不给他们邀请函,不认他们的意图,已经表示的很明白,妻子和女儿却不肯接受这个事实。
远远的,印着总统府标志的车队驶来,女儿打开车门就冲出去,他来不及阻止,跟着妻子也下车过去,看到女儿拦下车队,他有一瞬间以为妻子和女儿的计划成功了,结果,短短的一分钟过去,妻子和女儿被警卫架着退开,车队继续前行。
他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痛,比当场被人打了一巴掌还要令他难堪,妻子和女儿像是感觉不到她们有多难堪似的,大喊着柏念慈的名字。警卫想阻止她们,女儿却撒泼的自己坐到地上哭,妻子看到女儿哭,冲过去没有扶女儿起来,反而指责警卫推到女儿,女儿也顺着妻子的话指控警卫。
如此的不讲理,如此的胡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