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冲着钱跟弟弟撕了起来。
李顶天和李立地在媒体面前声嘶力竭地控诉两个姐姐不顾老父亲的死亡,要么想抢钱,要么被普瑞收买,所以枉顾事实,编造出老父亲跳楼是为了敲诈普瑞的事。
这下姐弟四人彻底撕破了脸,在网上借着采访媒体的笔头比来我往地撕了起来。
吃瓜网友们基本上都不站队了,但是批判普瑞,或者说批判柏苍的声音还是渐渐多了起来。
毕竟老教师的事件还在那里,另外一方受害人就内部撕逼得厉害,这不是你这个主导项目的普瑞副总搞的鬼,还是什么?
……
这天,中年男人得意地在酒店向薇安刘展示自己的本事“瞧,这不就解决了么,我绝对不会让柏苍有机会翻盘!”
中年男人一直不太看得上薇安刘,这个女人阴险狡诈,上次抢在他面前代表普瑞和温念白接洽越南合作方,明目张胆地抢走露脸的机会。
两人更是不对盘了。
薇安刘冷嗤一声“那你就最好一直能把问题解决妥善。”
说完,她跳下高脚凳,风姿摇曳地走向一边下着国际象棋的大胡子白人“安德森,咱们来下棋吧。”
安德森有些无奈地耸肩,却抬手在桌下轻轻抚上薇安的膝盖“你们不要吵了,事情能解决就好,薇安美人你说对么?”
薇安妩媚地朝着他一笑,风姿绰约“那当然,我听安德森的。”
中年男人忍不住露出个恶心的表情,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
这头温念白看着手机里的消息,两姐弟在网上个各种叫人代撕,底下评论也是网友们唇枪舌剑。
她看了眼柏苍,轻嗤一声“李顶天和李立地这两还真是能闹腾,睁眼说瞎话啊。”
柏苍一边穿上外套,娴熟地走到她面前,让她为自己把领带系好“不用担心,这件事会很快解决掉。”
“嗯,我知道。”她抬起头对着他温柔地笑了笑,仔细地替他把领带打好。
柏苍却忽然抬手按住了她的手腕,垂着幽暗的眸子看着她纤长的睫毛、皙白的鼻尖与粉润的唇“以后,只准给我一个人打领带。”
温念白动作一顿,感觉自己的手腕上的大掌微凉却有力地包覆下来,她知道自己给容飞扬打领带的照片被他看见了。
她抬起眸子,有些无奈地轻“嗯”了一声。
说着,她松开手,轻轻抚平他的衣襟“领带打好了。”
柏苍忽然挑眉“就这样?”
温念白有些不解地抬起漂亮的杏眸看向他“你不是说今天要去葬礼,所以不戴钻石领带扣了?”
他是改主意了?
柏苍却眯了眯眸,忽然抬手扶住她的后脑勺,俯身下去,不客气地一口咬住她的软唇,碾压研磨,舌尖不客气地在她唇间攻城略地。
温念白被他吻得眼神都晕了一层诱人的水泽,细细地气喘,猫似地推他“你……干嘛。”
柏苍这才微笑着轻舔了舔自己唇角“这才是最后一步。”
如果跟她给容飞扬那白痴打领带的步骤一样,那还有什么意义。
温念白红着脸,白了他一眼,这人真是……
心底却是甜甜的,自从年三十那天没成事儿,她就没了勇气再主动,而柏苍也似没再像之前那样不遗余力地引诱她了。
“我先出去了,如果对门那个女人来找你,别给她开门。”柏苍略整理了下。
温念白一怔,失笑“难道我要假装不在?”
“嗯,这个主意不错。”柏苍淡淡地道。
温念白“……。”
这母子俩之间关系比陌生人还不如,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管怎么样,她还是远离点那位让人摸不透的夫人吧。
……
一个上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