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应该是骄傲和冷漠的。
她抿着唇角,抬手从背后抱住他的修腰“对,出于风险管控的任何选择都是对的,但我们人生里总有很多需要冒险,才能得到的东西,我愿意去冒这一次的险,不好吗?”
柏苍身形一顿,他看着潺潺的水从冷水龙头里淌出,冲刷在自己的手上,水冰凉刺骨,可背后的柔软温暖,却让他觉得这样的冰冷都是享受。
他用湿漉漉的冰凉长指轻按了下鼻梁上的镜片,弯起唇角,轻轻地道“好。”
他看着边上的玻璃窗倒映出自己被拥抱,面孔笑容冰冷的模样,心里嘲谑又讥诮地道,看,庄思懿,我终究是你的儿子。
所以,我也会不自觉地用同样的手段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人。
可我不是你,我和你不一样。
我不会重蹈你的那些疯狂、痴愚和因此导致的失败!
……
雷茵白在尝到柏苍的手艺后,虽然很克制了,但一点都掩饰不了她对柏苍的好感度直线上升。
温念白瞅着雷茵白对柏苍露出慈和到灿烂的笑容,小柏前,小柏后的叫,还抢着要洗碗的样子,她已经放弃对抢救她妈的念头了。
丈母娘看女婿什么的,果然完全跟婆婆看儿媳完全是两个极端。
雷茵白现在已经完全把来之前打算强行带走温念白,以及去给陆明思道歉什么的念头给抛到九霄云外了。
温念白看着宾主尽欢的一老一小,她默默地扒饭。
还是吃饭吧,免得一会没饭吃。
……
时间转眼又过去了几天。
冬日的天边刚泛起鱼肚白,薇安刘就掀开床单下了床。
一只强健的臂膀忽然从床单里伸出来,环住她雪白光裸的纤细腰肢,似乎觉得手感很好,那只手背带着曲卷毛发的大手在她身上摸了几把“怎么起得这么早?”
薇安刘拍开安德森的胳膊,无遮无掩地挺着自己健美窈窕的身材站起来穿衣服“到早上运动的点了。”
大胡子西方男人有点无奈地摊开手“看来昨晚我还不够尽力,让你一早还有力气起床。”
薇安嗤笑着扎起头发“安德森,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说着,她穿好衣服调笑着低头吻了下自己的床伴,对于他的体力和尺寸,她还是很满意的。
这么想着,她顺手打开了手机,却正巧瞥见微博弹出的消息——大反转,深城跳楼教师子女反口!
薇安瞬间浑身一僵,立刻打开手机迅速地查看消息。
她这才发现就在她昨晚彻夜和安德森厮混的时候,发生了无可挽回的事情!
安德森原本还想拖着薇安下床,再来一发,毕竟男人一大早都会有某种需求、
可是他发现薇安的表情不对劲,下意识地能问“怎么了,宝贝儿?”
薇安蓦然地将手机摔在他赤裸壮实的身上,眼底都是冰冷的寒霜与怒气“怎么了,是谁说他在美国的人做得很干净,很得力,绝对不会像无能又不靠谱的中国人!”
安德森被砸得一疼,性感又极富韵味的床伴忽然翻脸,让他不免有些恼火,可中文很好的他在看见微博的内容后,瞬间也是变了脸色。
一个现场采访的女记者的声音从屏幕里传出来,因为在现场直接抢新闻播报,所以女记者的面孔上兴奋与不安交织——
“感动深城老教师的女儿,在记者面前亲自出示了一段录音,里面是老教师和一个男人谈话的内容,男人在与老教师商量在教师死亡后,如何栽赃于普瑞和项目负责人,怎么能让普瑞赔付几百万以上的死亡赔偿金……。”
安得森梭然阴沉了脸,也不看薇安,立刻打开了自己手机,几个越洋电话拨出去,噼里啪啦地说起了英文。
薇安面色严肃森厉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