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哭?
大娘,我们可没有空在这里跟你耗着,你们今个要是舍不得这些银子,我们兄弟八个不介意帮帮忙。说话的还是那个撑伞的彪形大汉。
至于帮什么忙,围观的群众大家心里都清楚。不外乎就是那两种结果。
闻言马婆子哭声一噎,两种结果她都不想要,可是形势比人强,人都打上门来了,她既舍不得儿子的性命,这拿钱出来无意是在自己身上活生生的割肉,这都让她难受至极不痛快。
她混浊的眼珠子滴乱转溜溜,刚刚才停下的哭声,又开始嚎了,谁知道你们说的是真是假?你嘴皮子上下一碰,没有物证,我不给银子。
“哼”!要物证还不简单,我给你,撑伞的大汉从旁边的打手手里拿过两张写满文字的契书,纸上还各按了一个红手指印。
我们几个虽然是赌场的打手,那也是咱们大景朝奉公守法的人。他转身面朝大门,大声的说道各位中有识字的大可上前来认,看看我们到底是不是在弄虚作假。
门口的众人皆摇了摇,表示他们都不认识字,一个黝黑清瘦的汉子说老周家的大儿媳识字,你可以给她看看。
廖冬梅刚从房间里走出来,就听到人群中有人提到自己,她闻言望过去,就看到那个撑伞的大汉,把目光从门口转回来。
哦,原来大娘你有个儿媳妇会识字呀,那这样挺好,撑伞的大汉微微颔首,那烦请你的儿媳妇来上前认认。
马婆子看到他这个动作,心里已经清楚这欠钱的事是真的了,不过为了圆刚刚她的撒泼行为,她还是要照做的,不然她可惹不起这些煞星。
马婆子麻溜的从地上起身,看到从屋里走过来的廖东梅,大声说道老大媳妇,你去看看他手里的纸上说的是不是真的?
瞬间几十道视线咻咻咻的看向款步走来的廖冬梅,只见她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面色依然平静,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堂屋门口。
估计他们万万没想他们眼中的廖氏其实是从几千年后穿越过来的,这些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一点也没有让她心慌。
反而让她在心里直骂娘这老太婆简直是颐指气使惯了吧!哼,也就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了。
廖冬梅目光淡淡的看了那一行人,婆婆,我觉得没有看的必要,你看小叔子都没有反驳,必定都是真的,您还是照他们说的给钱就行!
撑伞的大汉眼睛微眯,看着那个在他们这些人目光灼灼注视下还依然面不改色的女人,挑了挑眉,想不到在这乡下地方,也有长的面皮白净,挺好看的女人,关键是胆子还挺大,还真是有意思。
我刚刚说了,我们可是大景朝奉公守法的人,撑伞的大汗三步并做两步的走到周家这一群人面前,微笑着把两张契书递到廖冬梅的面前这位大嫂,你过目下,看看这上面的内容是真假。
廖冬梅心中有些恼怒,想不到她年轻了将近二十岁,竟然被一个彪形大汉给目光调戏了。
看着他递过来的两张纸,她快速的接过,认真浏览了一遍,上面大体的内容,无非就是谁谁谁在某年某月,借了多少银子,在借款的那一栏那些字迹明显是新写上去没多久的,右下方还有一个红手指印。还盖了一个印有吉祥赌坊的印章。
果然这都和她原先猜测的一样都是真的。
周二丫一家三口沉默的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场和前世一样的人和事,她记得上辈子这些人可没有这么的好说话,难道这和她重生有关?
廖冬梅大概几分钟的时间看完,才抬头看着她的便宜婆婆,婆婆,这些都是真的,没有做假。
马婆子起先还幻想着这一切都是假的,闻言脚步一个趔趄,背也弯了,她有些有气无力的吩咐老二你跟娘去屋里把那四箱东西抬出来。
周富裕冷眼观看着这一切,在心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