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啊!吓死我了!”
周芳娜和廖冬梅两母女刚一回头就被突然间冒出来的一位十六七岁上身穿蓝色背子下着白色挑线裙的一位胖少女给吓的不轻,对方就像幽灵似的突然杵在她们两母女的身后。
母女两人被吓的异口同声把东北话都撂出来了。
不等母女俩开口,那位长相普通的少女她的三角眼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看着两人,那目光让人极为的不舒服,她微抬着下巴,神情倨傲,问:“你们两个谁呀?和廖大哥什么关系?为何会住在他家里?”
周芳娜瞧她那样子就像正正室抓小三的猖狂劲不由轻嗤出声,也微抬着尖尖的下巴,神情比她还要倨傲,大声说道:“哪来的疯狗?这雨刚停就出来乱吠,你谁家的?有没人赶紧领走?
廖冬梅不厚道的噗嗤笑出了声,谁叫这个小姑娘搞不清楚状况,一副就像正室抓小三的样。她也是年纪大了,不好出声骂人家小姑娘。
那位胖少女脸色涨红,伸粗有些粗短的手指,指着周芳娜,“你…你竟然骂我是狗?你个小贱人,我跟你拼了。说完身体就像一颗大白菜一样冲了过去。
周芳娜拉着旁边看热闹的母上大人干脆利落的往旁边一站,只听嘭的一声响,那位身材就像一颗圆圆的大白菜的少女她的脸就和坚硬的门亲密的接触在一起了。
两人闹得动静很大,不一会儿左邻右舍听到动静,纷纷打开自家院门,就瞧见这边滑稽的一幕。
突然一声尖叫在众人耳膜响起:“我的娟啊,你怎么了,一位身材微胖和那长相普通的少女面孔相似的中年妇人再见到置身热闹笑话中的人是自家女儿,她不淡定了,身体就像一颗圆滚滚的冬瓜如一阵风一样刮到女儿面前。在那少女快要掉落的瞬间两人的身体碰撞在一起,同时一块轰然倒下。
人群中同时发出哄堂大笑。
廖东梅嘴角含笑,不动声色的把女儿护在身后,不等对方发难,就快速的说:“这位大嫂子,我是廖捕头一母同胞的妹妹,旁边这位是我的女儿,我们母女俩刚锁好门,一回头就被你女儿吓了一跳,还没等我们开口,你女儿就目光不善像打量货物一样看着我们两母女。她言语有些不当,我女儿就回击了几句,你的女儿就冲了过来,我女儿拉着我往旁边站了点,所以就是你刚刚看到的那副样子。
“哦,原来是这样子啊!人群里有几位平时嘴碎的妇人,就像说好了似的,意味深长的异口同声的了说出来。
“娘,她胡说,女儿只是想看看廖大哥回来了没有,没成想女儿只是多看了两眼就被那个死丫头骂女儿是条狗,还骂我在这里乱吠。胖少女柔弱无骨的倚靠在胖妇人肩膀,双手捂着脸,模样简直委屈极了。如果不看脸的话。
“啧啧,李姑娘呐,这位可是廖捕头的亲妹妹,和外甥女啊呢!我刚刚可是全瞧见了,你冷不丁的站着人家背后打量人家的视线就像自己个是正牌娘子,只要有姑娘接近廖捕头都要去质问一翻。你说说你这是何必呢,这下闹笑话了吧?说完那人捂嘴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正在假装啜泣的李娟儿,听完这番话心里咯噔一声,有些心虚,她用余光喵了廖东梅和周芳娜一眼,原来这是心上人的妹妹和外甥女,这下有些糟了,她脸色涨红有些下不了台。
胖妇人也就是李娟儿的老娘,听了这话后老脸也有先挂不住,不过毕竟她也是胡同里的八卦散播者之一,嘴巴利索,脑袋灵活的很,立马反应过来,她麻利起身把女儿也从地上扯起来,一张恨不得刷满白粉的老脸扬起一个僵硬笑:“原来是廖娘子,真对不住了,老身替这不成器的闺女给你道个歉,希望你别见怪。我家里还有事,说完也不看其他看热闹的妇人就立马拉着女儿就溜回家了。”
周芳娜目瞪口呆,这位大娘简直就是长跑冠军啊,兔子都没她快,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