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非但不是,而且又笨又蠢,又愚又拙,一点也不聪明。”
柳爽见她将自己说得一文不值,瞪大眼睛,不解地问道“难道……难道我在你眼里,就这样……这样不堪?”
柳诗诗道“总而言之,好不到哪里去。”
柳爽急道“这是为何?”
柳诗诗道“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你说话说一半,我问你一句,你答一句,我不问,你就不知道说,你说你蠢笨不蠢笨?我问你我家里都有哪些人,你就一个个介绍我的哥哥和妹妹,为何不多回答一下他们的年龄、容貌,也好让我知道你说的是真话或假话。你这就叫‘踢一脚放一屁,不踢永远不放屁’,说你死猪脑袋,果然是个死猪脑袋。”
柳爽恍然大悟,原来她先前的话里有后着,在这里等着自己,心道“你明明问我你们家还有哪些人,又没问我他们每个人的年龄和长相,还有意思骂我。”
不过又细细一想她的话,也似乎有几分道理,自己不应该藏着掖着,而应该把所以知道的事情都告诉她,这样就能一下子打消她心中的疑虑,对自己深信不疑。
偏偏自己又想讨好人家,却又想让人家知道自己想讨好她,这种做法除了又笨又蠢之外,真没有一点聪明之处。
他这样一想,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错是对,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可笑道“你说是猪脑袋,就脑袋吧!”
柳诗诗道“既然如此,那你还不快说。”
柳爽道“你哥哥独孤召令,年龄十八岁,和我差不多,长得比我……比我略逊一些,有那么一点点玉树临风,但要论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英勇绝伦来,他却要比我……比我逊色很多。
“你大妹独孤绮齐十三岁,容貌和你差不多,大眼睛,柳叶眉,瓜子脸。你小妹独孤绮雯刚刚十岁,挺瘦的一个女孩子,展现稚嫩,似乎发育不良,但也是一个美人胚子,说不定将来会出脱得更加漂亮,还有你的太爷爷太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