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醉看到镇子上许多熟人的围观,一阵尴尬。缓缓从医馆的床上坐起,赵玄晾一身白色长袍,捻了捻胡子笑着说道“你这小子,要不是雷黑子去找你,发现你醉在地上。只怕你直接回醉死,哈哈!”
众人听完医者赵玄晾的言语,一阵哄笑。棠醉无奈的摇了摇头,脑子似乎清醒了一些,丹田中此刻又传来一阵清凉,让他清醒了几分。
雷黑子黝黑的脸庞,此刻笑着看着棠醉说道“小棠,你要是醉死了,谁还陪我一起偷烧鸡吃啊,哈哈!”
棠醉脸颊羞红的起来,这么多人围观着自己,实在是不喜欢。当下和赵玄晾拱了拱手,道谢了几句,就急忙离开了医馆。
刚刚冲出医院,身后传来赵玄晾的声音“记得,别喝那么多酒了!这小子……”
众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棠醉回到家中,思绪难平。长叹了一声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这白色丹丸到底是何等东西。”抚摸着小腹,能感受到一阵冰凉。
要是父母能在自己身边就好了,时至中午,自己挂在门口的腊肉切下了二两,生火炒了一道菜,就着白米饭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
可是身体却慢慢开始难受起来,仿佛想要膨胀爆炸一般。口渴无比,大口的喝着水缸之中的泉水,也不能平息半分。
仿佛冥冥中指引着自己想要寻酒来喝,从小腹处开始传来阵阵刺痛。棠醉忍无可忍直接飞奔着冲出住所。
跑到镇中的清泉酒厮中,二话不说打开清泉酒肆堂内的酒缸,用葫芦瓢大口的舀着酒大口的喝起来,这酒刚刚口中,顺着喉咙慢慢流到丹田。
仿佛解脱了一般,四肢暖洋洋的舒展开来。坐在酒缸边大口的喘着粗气,清泉酒肆的老板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名叫陈清泉。
此刻正伏在柜台之上打着瞌睡,突然一人闯入门来,顿时吓醒,以为又是一伙土匪来了。定睛一看,棠醉这小子正在疯狂的大口喝着酒,直接骂道“小兔崽子,吓死老子了!”
看着棠醉大口的舀着酒喝,直接无视着自己的存在,更是气得胡子都起来了,大声说道“小兔崽子,有没有带酒钱!”
棠醉靠在酒坛边休息了一会,身体缓缓恢复正常。此刻酒瘾全无,站起身来,仿佛身体充满了力量。
看着陈清泉生气的样子,傻笑着挠了饶头不好意思的说道“陈大叔,不好意思,酒瘾犯了……”
陈清泉也一阵无语,心中暗道这小子和他爹一样都是个大酒鬼。
也无二话,给棠醉讨要了酒钱。
棠醉掏了酒钱后,缓缓说道“好酒!陈大叔,这酒你还多不多,我买一些。”
陈清泉仔细的数着铜钱后,放入钱柜中,笑着说道“有!管饱!”
棠醉接着说了一句话,差点没把陈清泉惊掉下巴。
“陈大叔,你有多少,我全要了!”
陈清泉以为棠醉在开玩笑,看到棠醉从怀中拿出金锭立刻笑逐颜开,带着棠醉去了酿酒的后院地下室。
布满了酿酒的大缸,棠醉也不食言。全部买走了,此番将莫道涵给的金银花费殆尽,所剩无几了。
如此多的酒缸用木板车,足足拉了十几趟才都拉到棠醉山脚下的住所处。棠醉身体中的力量仿佛想要找一处宣泄,直接单走扛起一百多斤重的灌满烈酒到酒缸,行走了起来。
街道上行人不多,但也是一处奇景。只见一名十几岁的少年,如霸王扛鼎般,轻轻松松的扛着如此大的酒缸自在行走。
棠醉买了如此多的烈酒尽数在住所处放好,也一阵头痛。自己无形中等于多了这一个嗜酒的怪病。
而且根本没有办法缓解,酒瘾一上来就浑身刺痛欲裂。出了饮酒之外,再无他法。在莫府的打杂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