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的军饷才有指望。
“开价?开什么价?孟星澜无价!”裴相语速极快,拉长脸更加不耐烦。天这么晚了,他还不能去睡,明早还要上朝呢!上官霄这么不懂事,活该被军部打压得抬不起头来!
上官霄也恼了,软的不行来硬的,一掌拍在台面上,声音高了几分“孟星澜并不想留在相府,若传出去……裴相无诏无令无端,私自软禁大周贵族,恐怕各地的奏折会像雪花一样纷至沓来!我劝裴相掂量掂量其中利害!”
看他叫得这么凶,裴相摸摸鼻子,吩咐仆从“去把孟星澜叫过来。”然后他站起身,伸个懒腰道,“你自己问她罢。”
上官霄也不是傻的,立刻回道“当着裴相的面,恐怕孟小姐不敢说实话。”
“不见棺材不落泪!”裴相骂了句,实在抵不住困意,又觉得手抖,于是转头吩咐,“陆肇,你带他去摘星居,亲耳听听孟星澜怎么说。”
说罢他自己抬脚离开劲松堂,转回后院去休息。一路打着呵欠,他自信满满,孟星澜跟他才是一家人,怎么可能想离开相府,这辈子都不可能!
月弯星明万里无云,墨黑的天空中繁星点缀,银河像一条玉带一样纵越星空。上官霄又被陆肇领着去往摘星居。他抬头看向夜空,又看看写着“摘星居”的牌匾,若有所思喃喃道“摘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