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伤。”弁庆摇了摇头,示意无事。
“那好吧,我也不在多劝你,总之练武也要适当,松弛有度,方可技艺长进步。”
“好。”弁庆依旧是简短的回应。
“那我们去后山练习吧。”牛若丸情绪不知怎的又高昂了起来,过来牵住大雄的手,想要一起去后山。
“额!”大雄忽然停下,被牛若丸握住的手也差点挣脱。
“怎么了,大雄?”牛若丸满脸狐疑,大雄这是怎么了?
大雄顿了顿,想要开口向他解释,然而话语到了嘴边却是千斤重,怎么也吐不出来。我现在对牛若丸讲了,她一定忍不住去质问成寻,如果我们两个对峙,那哆啦a梦就危险了。况且,牛若丸即便相信我,能忍住不去寻成寻,那么也必定会满脸担忧和不解,她是个不善于掩藏自己情绪的女孩子,如果被成寻看出来,那哆啦a梦也会陷入危险。所以,我现在必不能对牛若丸说出实情。
想到这,大雄改口说道“今天大天狗大人去不去后山?”
牛若丸说“不知道,我觉得应该会来吧。已经好久没有看到他了。”
大雄的心突然化作了一片铅块,使劲的向下堕着、堕着。他寄希望于今天的运气,希望大天狗今天不会来。以前他不相信运气,现在他无比希望运气能眷顾自己一回。
几人在忽然沉重下来的气氛中向后山走去。
“对了,牛若丸,你对主持了解多吗?”大雄想了解下主持的事情,知己知彼。
牛若丸想了想,“牛若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只知道主持在宇多法皇处出家,在京都以西的仁和寺担任过僧官,五六年前到鞍马寺担任主持。人们都说他神力无穷,有百夫长之力。”
“百夫长之力?”
“是,是牛若听师兄们说的,说是有一天主持到谭边洗脚,有一河怪潜伏于河边,趁机拖人下河。见主持来了,拽住脚就往河中拖拉。主持不慌不忙,伸脚一挑,那河怪就被挑到河岸上来。人说河怪有一二十丈高,两三丈宽,便是一百个百夫长也抵不过它的力气,没想到被方丈轻而易举就踢上河岸。所以大家都说主持是百夫长之力了。”
“唔,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有一个情报是真的,那就是这家伙力气很大。”大雄想着。
片刻后,几人来到了后山,大天狗不在。
“太好了,不是我是说,不太好,大天狗大人又没有来指导我们剑艺。”大雄心中长舒了一口气,能拖一时是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