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峰绮礼向教堂内侧走去。
卫宫起身,向教堂外侧走去。
这里的空气太压抑,他想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卫宫士郎,你还记得你成为aster的理由吗?”
卫宫背对着绮礼,停下脚步。
“你不是说过要成为正义的伙伴,那么,就要下定决定。为了守护自己的理想和信念,就像卫宫切嗣一样,抹杀掉自身吧。”
卫宫关上门扉,将神父的话隔绝与外。
但是他的肩膀像背负着十字架一样沉重。
教堂里只剩远坂与大雄。
昏暗的天空下起雨来,冬日的雨水带来一股久违的寒气。
“我说啊,大雄,你的理想是什么?如果让你得到圣杯,你会许下什么愿望?”
凛向大雄问道。
“我对圣杯并没有什么执念,如果可以的话,将它让给你也可以。我所注重的,是不让某些人得到圣杯。”
“什么嘛?我还需要让你让?那种话听起来就让人火大啊。你和卫宫士郎一样,都用着莫名其妙的理由,守着那些天真的理想。”
“也许吧,我其实就是个随遇而安的人,也没有太多野心。言峰曾经将圣杯战争比喻成提前的人生路上的相争,所不同的是提前的七个人的相互竞争。而我本来的人生路也没有太多的和别人争斗的意愿,只希望看到别人的幸福,在那之后我也拥有一份幸福”
似乎遇到可以谈心的朋友,大雄将自己心中的所想向凛倾诉了出来,
“唔,意外的诚实呢。不如说是有些理想到太纯粹。不过你这么向我坦白,不怕我抓到你的弱点,现在我们可是相争的aster呢!”
凛露出不怀好意的笑脸。
“嘛。反正我没讲你当做对手。”
“喂,我可会把那视为问题发言哦。”
“随便了,你知道我没有那种意思。”
两人在教堂里拌起嘴来。
冬天的雨水毫不在意的打湿着屋顶的排水管。
樱醒了过来。
“醒了吗?需要我说明状况吗?间桐樱。”
“不用,自己的身体,自己可以了解。”
樱并没有看神父,只是听着雨水敲打窗户的声音。
“很好,那么就穿了衣服。卫宫士郎他们还在外面等着呢,不对他们说明你的状况可不行。而且,你光着身子也无法逃跑吧!”
“我能逃跑吗?”
“要逃不逃是你的自由。我只不过是把你救起,那之后的事情不是我能决定的。哎,当着救你的人死掉,就白费心血了。你不想要活到最后吗?”
“那是,为什么呢?”
“那是比较有兴趣啊。你若活着的话,就会造成远坂凛和卫宫士郎的痛苦吧。增加苦恼的人数,对我而言是一种喜悦。”
神父充满愉悦的回答,顺便转过身去。
“那么,他们会选择让间桐樱生还是让间桐樱死呢。如果你对他们有兴趣的话,就待在这里好了。我这里呢,虽然看起来很简陋,可是能将礼拜堂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呢。”
神父一边忍着阴郁的笑,一边向中庭走去。
“学长,我该怎么办?”
樱抱着单脚的膝盖,低声呜咽了起来。
卫宫回到了教堂,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雨水打湿。
神父从教堂内侧走出来。
“手术已经完成,接下来的事情,只能看她的造化了。虽然大部分的刻印虫都去除掉了,但是侵蚀太深的不可能摘出来。侵蚀到神经内部的是无法除去的,如果把心脏摘出来,就能把刻印虫全部去除,那她本人也会没命了吧。”
神父叹了口气。
“我所能做的,就是把预定今晚要死的人,延长其寿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