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朋友能坐上去的也屈指可数。
问其缘由,答洁癖。
官锦熹未言,拉开车门先坐进去但门没关,看似在给温时雨面子。
“乖,快上车,三叔带你吃好吃的。”他推着温绾,把她送到车上带上门。
江城除了洛之昂就是温绾也不熟,洛之昂的车走前头,雷浩开车在后跟随像下午去游苏河时一样。
后座里,官锦熹居中,温绾依旧靠右贴着车门,目光放窗外看青色灰白的墙院。
叮——
拿出手机才低头,微信是官锦熹发的。
官叔叔我小时候差点淹死,所以畏水。
官叔叔在你跳下河救人时当初被淹水的恐惧向我袭来,下船时四肢虚软无力是雷浩搀的我。
官叔叔我只是气你不爱惜自己,担心你受伤有危险,而我却不能救你。
官叔叔抱歉。
温绾低着头,就这样没什么反应的盯着手机。
黑发散落,挡住她的脸色和表情。
迟迟未收到回复,官锦熹紧张得快把手机捏碎。他思来想去好久,温绾对她生气是从他擅自离开找到后起。
她气的应该是他不说一声就离开让她担心寻找。解释肯定的是要的,但能借此卖惨自然是更好。
嗡嗡——
手机震动两下,他连忙解锁打开。
没消息但有一个红包,数字还挺奇怪,70。
收手时温绾朝身旁瞥了眼,官锦熹还在绞尽脑汁的理解这个数字的含义,就听身旁一声轻笑。
温绾捂着嘴,在极力掩饰,就觉得身旁椅垫一重有个很大的落差感。
入了夜,江城辽阔的夜空里一片漆黑。
冷月同繁星作伴,相互偎依。
这条旧巷道的照明稀薄,有些还坏了没换,除却一点昏黄没任何光线。在车厢里就宛如黑夜,这时人基本的感官就会被无限放大。
别说椅垫的塌陷,就是呼吸有个什么不同都能清晰感觉到。
官锦熹身上的清冽扑面而来,跟病毒一样儿一个劲儿往鼻息钻,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官锦熹靠过来。
这车厢里真的太安静,在官锦熹靠近一瞬她擂鼓的心跳都被听见。
黑夜中,他眸色像饿了许久的饿狼,明明逮着猎物但却不急着入口还要捉弄一番。
这种行径,实在可恶!
“人给你特别准备的戒指怎么没戴?”他问,声音黯哑,轻柔酥骨。说话时带出的呼吸喷着碎发,一撩痒得直往人心里钻。
“戒指,怎,怎么能随便戴。”
“说得有几分道理,看来是那位黑帝不怎么懂礼数了。”
“别这么说……”
官锦熹嘴边一阵温热,鼻息间有淡淡的馨香,跟温绾洗发水是同一款味道。味道如常有淡淡的果香,平时只觉得可口好闻这阵却让他所有的神经绷紧,更是如千万小蚂蚁在啃食一般。
心痒难惹,星火燎原。
她也是着急,总觉得黑帝这人神通广大又是个惹不得的人物。
私下打趣也罢万一被晓得了,官锦熹不是麻烦大了。所以才会这么伸手过去给捂着。
后知后觉想要收手时,手背一重让官锦熹按住。
少顷,被挪开一点点。
他带了钩子轻柔酥骨的嗓音自他唇角一点点溢出。
“忽然想起一件事,应当还你。”
温绾已经六神无主,所有理智在伸手那一刻全部崩坏。咽了口水,张嘴时她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声线在颤抖。
“什,什么?”
掌心突觉一阵温热时,又听那鬼魅的嗓音飘来,“你说,我是派来折磨你的?我很好奇,多数是在帮你,不知几时让温小姐觉得我成了个折磨你的魔鬼?”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