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泽说明来意后,将降书便呈给了曹操,曹操细细阅读之后,有传给诸将观看,最后又传回到了曹操手中。
“诸将怎么看黄老将军投降之事呢?”曹操先没有说话,而是问了在座的众人。
夏侯绪没等其他人开口,就起身拔剑要劈阚泽而去,大喊着“你这不过是诈降书罢了,看我的利剑不斩你?”夏侯绪的动作引起了周围人的惶恐,但是夏侯彻知道阚泽杀不得,怎么还没人来拦自己呢,这都快劈到了,他们反应也太迟钝了,乐进将军你倒是拦我呀,这时候,乐进都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还是许褚跑过去一把推开夏侯绪,怒目而视“你太放肆了,难道要在丞相大帐中杀人吗?”
夏侯绪悻悻的退到一旁,心里乐开了花,又是一波刷声望的好机会。“许将军,此人乃诈降图谋丞相也,故而要斩了他,已绝他诈降的阴谋。”
大座上曹操非但没有发怒,反而想了出来,“伯远你说这是诈降,有什么理由吗?若黄盖老将军真的来降,你杀了阚泽,那岂不是失了一大助力?”
夏侯绪拔剑怒目而立,“以丞相之明鉴,一般的投降,必然会约定时辰,暗号?适才我拔剑要杀你时,正常人一般自然是会躲避,而你则是眼里惧色,但是却故作镇定,你如何不是诈降?再者黄盖乃江东老臣,为江东立下赫赫战功,如何会弃孙氏而去?”夏侯绪说完想着曹操望去,曹操一脸赞赏的神色,估计是认同了自己的观点,于是夏侯绪放下心来。
阚泽非但没有露出被拆穿的神色,反而哈哈大笑,“敢问将军是何许人也,岂不闻背主投敌,不言明细吗?今日阚泽是安全来到了这,万一被周瑜小儿发现,那不是将计就计,坑害了黄盖事小,延误了丞相事大。可惜黄盖看错了人啊,世言丞相礼贤下士,现在居然是这般庸碌之相,也罢,丞相不如早日回去,免得交兵大败而归,失了颜面。”
曹操脸上阴晴不定。又将降书看了十多遍,方才缓缓开口“伯远把剑收起来,看来黄公覆真的是来投降与我。”
夏侯绪焦急的说“丞相不可被贼人蒙蔽双眼。”
曹操有些怒意,冷声说道“伯远,退下。”
夏侯绪无奈只能退回座位,只能愤怒的看着阚泽。
“黄盖若是能来降,真的是弃暗投明啊,阚泽先生,今日就摆晚宴,请营中诸将为先生接风洗尘。”曹操开心点说道。
“固不敢辞也”阚泽拱了拱手回礼道。
夜晚中军大帐好生热闹,约四十名文武都被曹操喊来一起饮宴,当然夏侯绪也在,本来是没资格的,因为自己是夏侯一族,又是曹真的义兄,还是虎豹骑统领,白天又得曹操的赞许,于是就也被邀请来了。
“义兄今日帐内好胆识啊,子丹敬佩。”曹真拿着铜酒盅给夏侯绪敬道。白天的表现确实亮眼,自己虽然没有武艺,但是却有着一把子好力气,更因为身材魁梧,拔剑的时候到是出了很多风采。
“哪里话,为丞相罢了,我对丞相之敬佩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夏侯绪神色向往的说道。
曹真与夏侯绪高谈阔论起来。饮了几杯,曹真黯然神伤起来。
夏侯绪看见曹真黯然神伤,连忙问道“贤弟这是怎么了?且和为兄说说。”
曹真看了看周围,见没有人向这里看来,叹了口气说道“我从小被丞相认为假子,但是毕竟不是亲子,因此长大一些就不受丞相喜爱了,我自十五从军,现在已经四年了。”曹真有些感慨的望着天空,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转眼就像昨天一样,我记得我刚入伍,丞相就给了我一个都尉,可惜那时候年轻气盛,吃了个败仗,便自形见秽,丞相多次劝我,我才悔过,丞相实则已经不喜我了,所以这四年我只升到了中郎将,在虎豹骑中还说的上话,但是在军中,大家只是给丞相面子而已,实际上,我现在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