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雀看了看那人,准备买卖关子“嗯——嗯——”
那人不耐烦了“有话快说!”燕雀抿着嘴,假装思索了一番“欸!大侠不急,您得保证。”
“保证?”那人心想我堂堂姜少主跟你这丫头片子保证?虽然姜少主对这种保证很是不屑,可在好奇心的趋势下,他还是追问了下去。“你说保证什么?”
“您得保证我实话实说了!不可以跟我急眼,不可以和刚刚那样伸手出拳!”
“好!”姜少主毫不犹豫的一口答应了,可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对。
“您着吹的是箫吗?别人吹的箫那是余音袅袅、婉转悠扬、清耳悦心。您吹的是不堪入耳、呕哑嘲哳、鬼哭狼嚎。”燕雀一口气将此说完后。姜少主气不打一处来,这么多年了还没有人这么对他说过话,指着燕雀“你你你——”。
燕雀嘴上占了便宜很是开心“大侠!你可是跟我保证的哟!”说完后还连做几个鬼脸。她起身,潇洒的捡起外套甩到身后,大步的朝柴房的方向走去。
“无知竖子!不足与论!”姜少主指着燕雀的方向大声喝道。
燕雀听见那人竟然说她是一个无知的小屁孩,瞬间不爽了。马上折了回去,抽过姜少主手中的那一根箫。
“让姑奶奶带你见识一下什么叫chesennal ic。”说完燕雀就拿起手中的箫闭上眼睛吹了起来。
箫声如思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一个回旋,箫声如掉落在玉盘中的珍珠清脆。时而又变成了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一曲罢,燕雀睁开了眼睛,将那把箫扔给了姜少主。“学着点吧!”说完就大摇大摆的走来。留下姜少主一人愣在了那里。燕雀推开那破旧的柴房门,打了一个呵欠一屁股栽倒了床上拍了拍自己的肩说道“总算可以睡个觉了!”
姜少主站在柴房的屋顶上,看着躺在床上的燕雀,嘴角不自觉的向上扬起自言自语的说道“有点意思。”
夜深了,姜少主却毫无睡意。他躺在床上,一直把玩着手上的箫。脑海中不断的闪现出那个女娃娃的面庞,耳边不断的想着她说的话,她说的什么踹英娜,踹地线到底是什么?还有什么保证我总觉得怪怪的。
“哦——她说那话竟然是这个意思!”姜少主突然座了起来,他明白了燕雀要他保证的意图,原来是暗指他是个小肚鸡肠的人。
“少主。有何吩咐?”姜少主刚刚那一声,让门外打瞌睡的小厮顺子下了一跳,连连跪下问道。
“没事。你也退下吧。”姜少主话音刚落又想起了那个女娃娃,“慢着。你知道山庄西门外,那个柴房何时来了个女娃娃?她叫什么?年庚多少?”
门外的顺子有些懵“这些还得,问问严先生。毕竟山庄上的琐事都经过她手。”
“那算了。不用那么大张旗鼓。今天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你下去吧。”姜少主又拿起那根箫,放在嘴边想要吹,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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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咚咚!”柴房的门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