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和法国鹅肝。”
陆景溪嘴角一抽“你哪来的钱买这么多好吃的?”
“啧,毕竟是你的baby,那就是我最最最尊贵的客人。”
“你难得有这种觉悟。”陆景溪开了门,玄关口趴着串串,有些恹恹的,看得陆景溪一阵心疼,把地上的串串抱了起来。
抱在了沙发上。
“怎么了,为什么不吃饭?哪里不舒服吗?”
“汪……”串串耸拉下两个大耳朵,在陆景溪的怀里动了动身子。
陆景溪感觉它想要下来,便将串串放在了地上。
串串抬起左蹄子,在地上写下了三道横线。
一个汉字三。
艾斯在旁打了个响指“我懂了,是不是得把香肠横着摆放,它才肯吃?”
陆景溪抿唇“你可以试试。”
可是艾斯这么做了,串串还是不吃,就像是得病了一样。
陆景溪“串串,你是不是想找江三儿了?”
“……呜。”串串嘤咛了两声,趴下了身子。
陆景溪“你如果想找江三儿了呢,你就叫三声。”
“汪,汪,汪。”
陆景溪“……”
可是江景明昨天刚走,而且他临走之前,她还很决断地说自己不会回泞城。
艾斯发愁起来“这怎么办?江三儿是谁?我带他去找?”
“江三儿就是江景明。”
艾斯愣了一秒钟,后知后觉地明白了过来,“哦,原来这是他的狗。”
“汪,汪,汪。”串串豆豆大般的眼睛,晶亮亮地注视着陆景溪。
陆景溪叹了口气“跟着我不好吗?我和这位哥哥,会给你吃最好吃的香肠,给你最温暖的家,我们不回去了,呆在我这里,好不好?”
“汪,汪,汪。”串串委屈巴巴又可怜兮兮。
陆景溪一阵纠结。
——
泞城中心医院。
江景明靠在走廊的墙上,穿着白大褂,干净如尘的衣领,没有一点污渍。
阳光落在他的肩膀,还有四分落在他的脚边,铺天盖地,让一些经过的护士们忍不住多看几眼,这是一幅静态图,可是极其养眼。
“我明天回泞城,约个时间见一面,串串想见你。”陆景溪给江景明发消息。
江景明的脸上挂着暖融融的笑意,修长的手指敲动着键盘“航班发我,我去接你。”
“小江医生跟谁聊天呢?”一同事路过,好奇地问道。
好久没看到江景明笑得这么开心了。
江景明将手机抄回了口袋里面,“一个好朋友,随便聊几句。”
“这样啊,一定是对你很重要的朋友吧。”
“嗯,的确。”江景明笑意不减。
他两只手抄在白大褂里面,往会诊室的方向走去。
前面的衣扣解开了两颗,露出了修长的脖颈,脖子上挂着听诊器。
“老江。”张帆忽然拉了一下江景明。
江景明微微侧过身来,和江北渊如出一辙的桃花眼,漆黑深邃,薄锐的唇也那么像,但是还是有区别的。
没有江北渊的凌厉和身上的压迫气息。
张帆颓废地松开了手“抱歉啊三儿,我看错了,刚刚你穿着白大褂走过来,很像你爸,你爸也喜欢把听诊器挂脖子上。”
江景明薄唇的弧度一抿,“帆叔,你的胡子好刮了。”
“啊,”张帆摸了摸嘴角的一圈胡茬,笑了笑,“这几天忙,都忘记刮胡子了。”
江景明抬起手来,手指划过了张帆的下巴,“好好照顾自己,不然许子也会担心你。”
说完他把手放了下来,眼底染上几分晦涩的复杂。
微风吹动着窗户的纱网,吹乱了江景明的碎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