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钟文娜,之前是看在她是钟天翔女儿的面子上,才聘用她的。
……
郁文卓终于决定出去走走了。
不然他最近有些抑郁,也有些彷徨和不安,无论做什么事情,脑子中会充斥着那道青春靓丽的身影,久久的挥散不去。
正好,郁文卓在朝城有个朋友,腿打了石膏要拆石膏,可是没人陪着,给郁文卓打电话,让郁文卓陪着去医院。
郁文卓是个仗义的男人,本来就心情不好,权当是去散散心了。
但是不知怎的,看着手术室的红灯,郁文卓忽然就想到了钟文娜做手术的那一天。
好似一切就发生在昨天,历历在目。
那天真的是很煎熬的一天,不仅仅是钟文娜的父母焦虑紧张,还有郁文卓自己,他的手指都在发抖,感觉整个人都要支撑着站不稳。
没办法去想,要是钟文娜就那么挂了——
心底的痛苦和焦虑,还有对她的担心,只有他自己,才能体会到。
但是隔着一扇门,钟文娜在手术室里面,受了多少苦,是不是很害怕,他没办法去体会。
终于,他的朋友从医院出来了。
郁文卓看他没事了,自己也走了。
朋友问郁文卓要去哪,郁文卓没说话,只是自顾自走了。
他两只手抄在口袋里面,一个人走在道路上。
道路的两旁种了几棵梧桐树,都说秋风萧瑟,自古逢秋悲寂寥,这话不假的,枫叶落在了郁文卓的肩膀上,细碎的,含着几分纹路。
郁文卓就是看到这叶子,都能想到钟文娜。
感觉这叶子的纹路,好像就是写着一个“文”字,你说可不可笑?
人是他让走的,是他说不喜欢她的,可是人真的走了,他自己却又难受。
郁文卓也搞不懂他到底想怎样了,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要再见她一面。
他指的是……如果可以的话。
在路边,有算塔罗牌的老婆婆,老婆婆看到了郁文卓,老婆婆亲切地招呼他过去,问他要不要占卜一下。
郁文卓对这种事,本来就不感兴趣,奈何想到了钟文娜那次算塔罗牌。
算了。
他也闲着无聊,八卦一下好了。
“怎么算?”郁文卓走了过去,好奇问道。
对方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眯着眼睛,此刻正看着郁文卓笑了笑。
郁文卓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挑了挑眉头。
“老奶奶,我不认识你吧?”
“是啊,你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你啊。”
老奶奶笑着说道。
“上次在马赛,我见过你呢,你和一个穿着长裙子的小姑娘在一块呢。”
“哦。”郁文卓后知后觉点点头,“原来是你,你不是在马赛,怎么来朝城了呢?”
“这不是一把骨头闲着没事,想着四处转转,看看周围的景色吗。”
“是吗。”
郁文卓半信半疑。
随即,他便又问道“对了,上次和我一起的那个小姑娘,她让你给她算什么了?”
“她啊,让我算算你和她有没有缘分,抽了三张牌,第一张牌,是意味着你们两个要分开,谁知我话还没说完,她一下子就哭了,说不想和你分开,说好不容易遇见一个这么喜欢的人,特别喜欢你。”
郁文卓静静地听着,点了点头。
老婆婆也看着郁文卓,紧跟着又叹了口气,“我看那小姑娘啊,是爱惨了你,不然怎么会哭的那么伤心?”
闻言,郁文卓的心里面五味杂陈的,他忽然来了几分兴致,看着那头发花白的婆婆。
“那麻烦您帮我算算,我想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好啊,我这里要占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