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揭去,她又是哑女,不论是世子妃还是皇子妃,都不能是她。”
“啊,”林稚秋捏着香囊沉思半晌,“是啊,云侍郎做官也糊涂的很。”
老者笑道“殿下看的明白,若是要娶妻,自然要娶有助力的人,如果殿下想娶妻,不如我现在就开始看几家。”
林稚秋道“此时不急,她还年幼,只是我喜爱她而已,待到事成之后,再论也来得及。”
屋子里沉默半晌,老者忽然道“殿下若是当真喜爱,老朽倒是有个法子。”
“哦?”林稚秋挑眉,来了兴致,“老师有什么好办法?”
老者道“外室。”
“外室?”林稚秋的眼睛眯起来。
老者没有察觉到他的不悦,道“安置的远一点,隐秘一点,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殿下做的干净,自然不会有人知道,在将她的户籍抹去”
他话音未落,忽然就说不下去了,一口血从口中喷涌而出,不敢置信的低头看着自己腹部。
有失手里的刀已经出鞘,握刀的人却是林稚秋。
“老师,你送我这香囊,让我时时佩戴,说是有益于身体,可是为什么里面有毒呢?”
老者握着刀柄,艰难道“无、无毒,殿下不可受人、挑拨。”
“当然,”林稚秋道“所以我才试探了一下老师,若是老师没有变节,一定会十分激烈的反对我和云苗的事情,甚至不惜杀了云苗来扫清障碍,可是老师却说什么外室,老师怎么突然就这么不理智起来。”
老者道“你、你”
“你是想问我是怎么知道香囊有毒的吗?”林稚秋将香囊放在手里,“你做的很巧妙,我请太医验过两次,都没有发现,可是云苗发现了,你说奇怪不奇怪,我这才想起来,这里面有一味药,和我屋里的楠木气味相冲。”
老者不敢置信“她、不、可能。”
“扑哧”一声,刀再次往里面深了几分。
“因为她是我的福星啊,老师,您背后是谁我不敢兴趣,多谢您这两年的教养,再见。”
林稚秋抽出了刀,看着老者死不瞑目倒在地上。
“有失有得,收拾干净。”
“是。”
林稚秋走出去,身上的血腥味在风中散去,他嘲讽的笑了笑,想杀自己的人,可真多啊。
宴青呆在云府,不到两天,就见到了庆王。
庆王是专门来找她的,云夫人不知道怎么突然都对一个哑巴感兴趣起来,连忙将宴青领了出去。
庆王看着宴青,笑道“娇憨可爱,是个有福的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