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升的方向扑去。
墨一升双手挡住,嫌弃地说“一个女孩子家,喝成这样……”
侧头,又说“花月白,你接一下啊,难不成让我一直架着她。”
花月白忙上前搀扶楚词。
楚词嘴中嘟囔着“我没醉,起来,我没醉。”
墨一升语气不悦,“花月白,你办事儿从来就不带脑子吗?两个小姑娘在酒吧里喝的烂醉如泥,你知不知道这样多危险。”
顿了顿,他又补充,“以后,别再这样了!”
“是,是,小墨董,您说的对,我知道了,我今天出门确实忘带脑子了,以后一定多加注意!”花月白一副诚恳认错的表情。
看她一副知错就改的态度,以及完好无损的人,墨一升心中的怒火消了一大半,“还不走,准备在这过夜吗?”
花月白连连点头,“是、是,走,马上走。”
她挤出一丝笑,“请、请,小墨董,您先走!”
说着,三人走出了休息室,墨一升一个眼神,室外一名安保连忙帮着搀扶楚词。
另一处休息室内,安保队长奏章在审问那两个男人。
“你们两个把事情的经过,从前到后一字不漏、实事求是的说说,如果有哪句话撒了谎,我叫你们再没撒谎的机会。”奏章语调平淡,可语句透着狠厉。
秃顶男笑着说“兄弟,都是误会。”
奏章大马金刀的坐着,“我的话,不会重复第二遍。”
秃顶男继续狡辩,“兄弟,我不知道你老板占哪座山头,是哪个道儿上的,可……”
奏章手下一名安保一记飞脚将秃顶男踹倒在地,是以一条完美的弧线形式摔倒的。
秃顶男的嘴中顿时冒出血来,疼的蜷缩成一团,嗷嗷叫着。
啤酒肚男大喊“你们什么人,竟然这么嚣张,我们……”
他也挨了结结实实的一脚,不过划出的线条并不太完美,毕竟他的吨位大,想要划出一条完美抛物线,确实有些为难安保。
就这样,几个回合的顶嘴、挨打、再顶嘴、再挨打后,俩人终于老实了。
奏章从始至终没再多说一个字,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
秃顶男捂着嘴,老老实实的交代,“我哥俩没事的时候常来这里喝酒,今天也是……”
奏章猛地将打火机扣上,“别说废话。”
秃顶男慌忙改口,把前情提要的啰嗦话全部删掉,“我看到那俩姑娘在这已经喝了好长时间,其中一个醉了,另一个也好不到哪儿去!”
奏章眼睛微眯,“然后哪?”
然后,秃顶男把事情的经过来龙去脉,一五一十,一字不落的讲给奏章听。
奏章最后直接将那俩人送进了警察局。
……
车上,一路无语。
墨一升是懒得再说话,花月白是不敢说话,楚词已经睡着,司机是从来不说话。
御景公寓33层。
墨一升问“带钥匙了吧?”
花月白尴尬一笑,“小墨董,我这次出门虽然没带脑子,却没忘带钥匙。”
墨一升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了一个弧度,“看来你确实没事儿了,居然还有心情讲笑话。”
“大晚上的给您添了这么个麻烦,心中实在过意不去,总不能再惹您生气吧!”
墨一升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介意你给我找麻烦,是怕你有危险。
“总之,谢谢小墨董。”花月白真诚地道谢。
墨一升点了点头,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刚一进门,就接到奏章的电话,他简明扼要的说了酒吧事情经过,以及对那俩人的处理。
墨一升躺在床上,拨拉了一下头发,拨拉掉一床想法花月白倒还不算太笨,至少懂得充分利用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