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流转过无数个想法,越想越恐怖。
墨一升目光悠远地望着远方的天空,淡淡地说“这也曾是困扰我的问题,我也曾问过自己很多遍。”
“想不明白为何总是想起你,就是不由自主的想,或许我得了相思病,所以,觉得很有必要跟你谈一场恋爱,以解相思之苦。”
不远处几批马儿在悠闲的吃着青草,微风吹动着白杨树叶子沙沙作响。
天空的颜色也有些魔幻现实主义色彩,西方天空一轮圆日在火热的灼烧着大地,只有两个人静静而坐,表达着心意。
听到这样的话,花月白胸中竟然种了一心房惆怅,她已将感情割裂成两半,左手是恋人,右手是爱情,就如同眼前的这条不知名的小溪流,将一块草地划分成两半一样。
因为,她始终不确定她的爱情就是墨一升这样的恋人,即便是牵着他的手,他就在身边,可依然有一种抓不住的恐慌感。
她有些看不透眼前的男人,可,她从来就不曾看透过他,此刻,连他口中的话,她也有些听不明白了。
她真的了解他吗?知道他的身高,穿衣尺寸,却不知道他的兴趣、爱好,看过他的身材,却不曾见过他的灵魂。
享受过他的温柔,更感受过他的愤怒,她对于他来说是什么,她不知道。
思考像眼前的河流涓涓流淌,傍晚的魔幻天空倒影在大地一片神秘的色彩,将草地的绿色涂抹上一层温暖色彩。
沿着来时的路一直走,绕到一段崎岖的后,终于走到车子旁。
花月白说“一升,我来开车。”
墨一升说“好。”
二人驱车回家。
第二天上班,花月白屁股有些疼,腿也酸,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真是难受。
中午休息间隙,设计部格子间内,大伙儿都在热烈讨论。
花月白半咧着身子,趴在格子桌架子上,“我的屁股啊,真疼,连坐都不敢坐了。”
张萌笑着说“这就是你享受二人世界甜蜜的后果。”
花月白咻地脸红。
张萌的眼神意味不明,“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况且你们是男女朋友,不用不好意思。”
花月白哭笑不得地说“张姐,姐,我的亲姐姐,你真的误会了,我的屁股是昨天骑马骑的。”
张培洋矫情地捂着嘴巴,两条蚕豆眉高高挑起,表情太夸张,“如果小墨董知道你在公众场合把他说成马……”
花月白拽起身旁办公椅的靠背,直接朝着张培洋丢了过去,他一闪躲过了。
众人都哈哈大笑。
“不过,说真的啊,这两天真是累啊,把我给累散架子了,我是真的老了,以后再也不逞强爬什么山了。”张萌揉着腿,“我现在的腿肚子还大转啊,爬山后遗症啊,简直要了姐姐我的老命了。”
李子希说“什么隔离、防晒啊,都不管用,你看看我胳膊上的这道晒痕,哎,我前一段时间的美白面膜都白贴了。”
刘立彩说“不过,我们倒是彻底放松了两天。”
张培洋摇头晃脑地说“你们女人啊,就是事多儿,玩两天,爬个山,回来就这么矫情……”
他的话还没说完,张萌一个飞毛腿直接踢在他后背,他“啊……”地一声惨叫。
张萌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本来姐姐我看你,前两天在外表现不错,觉得你是长进了,没想到还是这么不会说话……”
张培洋一副求饶状,“张姐,我错了,真的错了,您老就最后原谅我一回。”
张萌眼一瞪,说“说谁老呐?”
“你刚刚自己还一个劲儿的说自己老了……”张培洋的语调越来越低。
张萌嘴角一咧,拳头握的嘎吱响,“我自己可以说自己老,可如果谁要是说我老,那就得罪我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