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观月谷内忽然,那中年汉子眼见孩童重创,不禁睚眦欲裂,怒吼道“师妹,师弟,血祭!”
那二人闻言,心神一颤,却各自盘膝,口中兀自念着不知名的咒语,而那中年汉子却是跃身向前,手中之锤划过一道虚影,不带一丝风声,却是快捷无比的向鸿睿砸来。
此刻,鸿睿手中的龙鳞伞“嗖”的一声,已是弹出,其伞尖之处亦是弹出一柄尖刃,而鸿睿便似手握一杆短枪,身形如灵蛇出洞,随着手中兵刃不断与那汉子的虚空锤的撞击,无数火光从俩人兵刃之处迸射而出。
忽然,只听得场边二人,忽然高声念出一串古怪音节,顿时从二人口中喷涌出一片血雾,鲜血喷出,二人顿时萎顿在地。
而此刻,正与鸿睿缠斗的中年人,猛的身体一震之下,其出招的速度已是渐渐加快,而其力量更似暴增了一般,兵刃相交之下,鸿睿顿时感觉整条膀子似欲折断一般。
只听那中年人双眼赤红,阴阴笑道“既然你赶着受死,那便成全于你!”
言罢,挥动的锤影如天际的颗颗流星般,向鸿瑞头顶袭来。
鸿瑞闪身不及,只得打开龙鳞伞。
“嘭嘭嘭”,只闻得那铁锤声声重击在伞面,而此刻躲于伞下的鸿瑞终究扛不住那无匹的巨力,“噗嗤”一声,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已是疾涌而出。
“哼!让爷爷瞧瞧,你还有何保命手段!”
那汉子言罢,手中之锤挥动之间已是蓄满了力道,只听得“咔嚓”一声传来,鸿瑞手中的龙鳞伞的伞架已是不堪重荷之下,顿时散架。
而鸿睿的身形,却在这重击之下,已是飞出三丈余远。
那汉子狞笑一声,正欲上前补上最后一锤,忽然听得虚空中传来一声呵斥之声。
“孽障!敢尔!”
话音刚落,虚空之中已是缓缓飘下一道人影。
只见此人,须发皆白,一身青衣道袍,手执一柄拂尘,明明一副老者之态,却面如冠玉,毫无一丝褶皱,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股仙风道骨的气质。
那中年汉子见得来人,嘿嘿一笑道“正风老道,你终究还是藏不住了。”
言罢,便已是踏前一步,左足猛蹬,整个身形如一旋转的飞矢一般,向那正风道长攻击而去。
只见那正风道长轻轻挥了挥拂尘,一股绵软之力顿时将那中年汉子团团困住,而其前冲之势顿时逐渐消减,直至停止。
那汉子怒喝道“贼老道,你便是占了这阵法之利,换一场地,看我不一举将你击杀。”
那老道闻言也是不怒,轻轻笑问道“你家掌教正心可好?想来,与其已有五十余年未见了。”
那汉子闻言一怔,诧异道“你认识我们掌教。”
“他原本是老道我的师兄,只因当年掌教之位传于了我,而未穿他,便一怒之下离观而去。后来听闻,他去得了西域,还创建了四方教。”
正风道长边说边摇头叹息道“唉,其实当年,我便未对掌教之位作何念想,出家之人,这些早看淡了。只是,师兄他自此步入歧途,终是始料未及。”
那中年汉子闻得此等往事,嘴角一撇不屑道“而今,我们四方教在西域,信众千万,而我们掌教也为各西域国所敬仰,也幸好当日,掌教英明,离开你们这道貌岸然的正一教,自创四方教,嘿嘿,说不定哪日,我们四方教也能一统中原各教。”
正风道长皱眉道“唉,看来师兄已是入魔颇深啊,凡间欲望皆为虚妄,何必看不开呢?”
说罢,手一摊,道“虚空锤,乃我教代代相传之法器,当年被师兄偷偷带走,今日总该归还了吧。”
那汉子闻言面色一僵,忙将虚空锤紧紧握住,道“老道,这虚空锤乃我教之物!”
还待说啥,只听正风道长拂尘一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