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哭嚎声,也没有人从屋内奔逃而出。
不多时,大皇子与孙猛的十五万人马已然入城。
大皇子见状,问道“鸿睿兄,前方可探出敌情?”
鸿睿答道“暂无”。
丁不易道“殿下,我部八万人马方才已将各三处城门堵住,北城探马来报,到达之时,北城已然洞开,且有大量车队出城的痕迹。”
大皇子道“很好,命弟兄们守住各城门,莫放走一人!”
而就在此刻,前方二组探路的人马刚路过一座二层酒楼之时,酒楼屋顶忽然射出一拨箭雨。
下方两组兵士迅速格挡,虽是防守及时,可也伤了七八名兵士。
那伙偷袭之人极其狡猾,一招落空,迅速撤离,顷刻间,几个腾身,已然消失于眼前。
鸿睿见状,道“大皇子,敌人狡诈,隐于城内,游击偷袭,而不正面攻伐,若我军大部进攻,将陷入巷战之中,且我军多为骑兵,巷战于我军不利。”
大皇子疑虑道“鸿睿兄,有何良策?”
鸿睿笑道“告知敌军,投降免死,否则烧城!”
孙猛迟疑道“这益州乃是大梁最为富庶之城,若是一把火烧了,恐怕即使获胜,也是无利可图之胜。”
鸿睿笑道“此乃恫吓之策,顺带堵住各道口,围上个三日,三日之后,即使不降,恐怕敌军也已饿至四肢无力。”
孙猛狐疑道“平南王为何如此笃定,敌军便无存粮?”
鸿睿闻言不禁笑道“方才丁将军已然告知。于战时可大批车队出城的定是守城兵士,而为何使用大批车队?不是运送钱财,便是运送粮草,以防为我军所获。”
孙猛似略有不屑道“恕末将鲁莽,平南王所言仅为猜测,虽颇为有理,可眼下最缺的便是时间,赶在周人之前将我军兵锋切入,以阻其夺得咽喉之地,三日,恐怕我军耗不起啊。”
大皇子眉头紧锁,道“给其一日时间,一日不降,我军再大举进攻。”
鸿睿正待言,却见大皇子摆手道“鸿睿兄,眼下确是时日不容久耗,勿需多言,便如此决定吧。”
鸿睿见状,便不再多言。
鸿睿命人发射了两支响箭,前方二组探路兵士,听得箭鸣之声,有序撤退而回。
大皇子下令道“传令下去,命各千户麾下兵士据鼓点向敌军喊话!”
早有护卫侍从纷纷向各千户传令而去。
片刻,鼓声三响,“隆隆”之声方停,十五万兵士排山倒海般的吼声已然响起。
“大齐猛火之师,军威无人可敌,一日之后焚城,降者皆可无罪!”
一声声吼声在益州城上空响起,如同死神的告知书,提醒着藏身隐秘处的众敌军,宣判日即将来临。
除了这催命符般的吼声,整个益州再无声息。
三声过后,大皇子下令各部守住城中外围各街道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