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不懂对方总是把这个长方片给他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知道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么他或许真的可以改变龙国的现状，“你还知道什么？你似乎知道我的一切，而我对你一无所知，这样的感觉很不好。”
方嫦点头“我理解你的感受，所以我会告诉你，能应该知道的一切，但此前还有一个问题，你觉得生命是什么？”
潘一时间有点懵，为什么突然扯到这个问题？不过他还是回答“各类人种，天上的鸟儿，水里的鱼，地上的走兽都是生命。还有花草树木，也应该算是生命吧？”
“对，动物和植物都是生命的一种，它们都是多细胞生物。我说的话你有什么听不懂的暂时搁置，我要说的是，任何生命都想扩大自己的族群，但是资源是有限的。”
“就像农民种出来的粮食，猎户渔民获取的肉类，都是有限的，如果人数太多导致食物不足，应该怎么办？”
潘终于忍不住说“我为什么要思考这个问题？这跟我们的交易有什么关系吗？”
方嫦反问“我刚刚的问题不仅是在‘付款’，还是在介绍我的来历，如果你连这点耐心都没有，我很抱歉我看错了你。”
潘安静下来却忍不住腹诽我明明还没有答应交易，你却已经在“付款”，强买强卖，太……好吧并不过分。事实证明相同审美下高颜值的一方更容易占据主动权。
然而方嫦的阴谋也达成了通过大量的信息占用对方的思考能力，以此来达到降低意外、争取更大利益、甚至是霸王条款的目的，这种名为忽悠的方式在前世被用在了方方面面，方嫦只是取其皮毛就能达到自己降低意外的目的。
接下来就是对生命、群体与个体的关系、资源分配方法、谁有资格成为资源分配者等问题的深入讨论。后面潘已经完全明白，眼前的少女绝对是他实现梦想不可缺少的良师益友，至于脉术这东西，完全可以用来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