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康誉对着阅筱眨巴着眼睛。
“是死是晕?”阅筱推开迟未寒凑到康誉面前。
康誉拍拍卷宗“自己看。”
阅筱仔细看着卷宗“当日大雨,颈部被利器割断,血流如注,被大雨冲刷到巷口………”
她抬起头看着康誉“这么说是晕了以后再绑,最后杀之。”她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青墨也凑到一旁“你们两个在说什么?什么绑什么杀?能不能仔细说说?”
康誉倒了一杯酒美滋滋的喝了一口“小娘子与他说说。”
“刚刚我绑迟未寒的时候,因为他是清醒的,所以他会推开我,这就说明这些女子在被绑时并没有意识,否则她们一定也会反抗。”
“何以见得她们就没有反抗?也许是反抗而不得呢?”青墨问。
“那你试试,你从前面来绑我。”阅筱把绑带递给青墨。
“好啊。”青墨正准备接过绑带却被迟未寒一把夺了去。
“死者手上无搏斗痕迹,手指没有皮肤残留,绑带形状从容整齐就是最好的证据,这都看不懂?”迟未寒冷冷看了青墨一眼,青墨脖子一缩“是是是,我愚钝了。”
阅筱站起来徘徊着“用利器割断颈部,动脉大出血,血迹会喷涌而出,如果此时再把尸体移动便会留下痕迹,虽然卷宗上写着大雨,但根据血量的描述死胡同应该就是第一案发现场,所以这些女子都是被人迷晕后被人绑住手臂再拖到别处杀害的,这个人很有可能自己有马车。”
康誉微微点头“这酒妙哉。”
“我不懂,这从前绑和从后绑有什么区别?”青墨挠着头问。
阅筱翻了一个白眼“还大理寺的?这都不懂,喊声师父我就告诉你。”
青墨嚷道“那可不行,我师父是迟大人,老师父是康大人,你一介女子怎么能当我师父。”
“是吗?既然如此,那你就自己慢慢琢磨咯。”阅筱拿起鸡腿啃了起来。
“你不是说你爷爷属鸡不吃鸡吗?”康誉问。
“那是我爷爷,我啥都吃,我父亲属猪可我最喜欢吃肘子。”阅筱吃得十分带劲。
迟未寒偷瞄了阅筱一眼,冷哼一声道“论吃肘子确实没有人比得过你,大婚之夜也不放过。”
“迟小满,你几个意思?吃了你的吗?要不是你使坏我能天天吃素?”阅筱白了他一眼。
“没吃……我的?”迟未寒挑着眉问。
“吃是吃了,又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怎么这么抠门?不就是肘子吗?现在还你?”阅筱叉着腰质问。
“你还啊。”迟未寒慢悠悠的说。
“你………简直……”阅筱差点噎着。
青墨碰碰她悄声道“你要觉得荣幸。”
“为什么?”阅筱一脸疑惑。
“大人从不和人拌嘴,你是第一个。”青墨翘起大拇指。
阅筱踹了青墨一脚“荣你个头啊,这就是荣幸?他以为他谁啊,要脸吗?”
“沉姑娘,言归正传,你告诉我为何绳索会不一样。”青墨摸摸屁股把椅子搬到阅筱身边。
“咳咳。”迟未寒咳了两声,青墨马上醒悟主动自觉的把椅子又挪远了一点。
阅筱拍着卷宗“第一本的第三页,第二本的第五页,自己看。所谓不闻不若闻之,闻之不若见之,见之不若知之,知之不若行之,学至于行而止矣,小墨子,你还太嫩。”
青墨赶紧把两份卷宗打开仔细辨认着,阅筱也倒了一杯酒学着康誉一样喝了起来“咳咳,这酒真辣。”
迟未寒问康誉“师父这次回来不单单是与我们研究案情吧,是否朝廷有事?”
“的确如此,皇上召我回城有要事相谈。”康誉面色凝重起来。
“我知道了!”青墨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