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豪华的房间,沉诀侧躺在软榻之上。
“我让你把她带回来,可没让你伤她的脸。”
沉诀平静的对跪在地上的莫言说道。
莫言颤抖的身子抖了抖,“没,我不是故意的,那是在打斗之中意外伤到的。”
“是吗?”沉诀笑,起要捏住莫言的下巴,“不要以为本楼主不知你的念想,这一次我就饶了你,再有下一次小心你的狗命!”
说完,莫言觉得自己脸颊一痛。
“这是给你的教训。”沉诀道。
“谢楼主不杀之恩。”莫言叩谢,走出房门,摸了摸自己鲜血淋漓的脸颊,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她千算万算,没有想到沉诀竟然将云倾璃那个贱人放在了心上。
这时,红衣扭着腰走了过来,与她擦肩而过,进入了屋内。
莫言的眸子闪了闪,心中有一个主意,快速的离开。
“回楼主,属下已经故意放走了练尘染,药引也送到他身上了,接下来就看梵音的了。”红衣跪着对沉诀道。
沉诀点头,对她挥手让其退下。
一间暗室中,云倾璃的手脚被玄铁链锁死。
她醒来后就感觉到自己的右脸上一股剧痛,用手触了触,赫然是一道巨大的疤痕。
是谁?是谁在她昏迷的时候伤了她的脸?
大脑一痛,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是她,那个自称莫言的女人。
该死,中计了!
云倾璃挣脱了一下锁链,发现这是千年玄铁,完全不是她能挣开的。
石门轻动,亮眼的光芒刺进来。
沉诀一身红衣,端着一盘药物走了进来。
石门关闭,黑暗再次袭来。
沉诀放下手中的药物,右手一挥,墙壁上的几盏灯,霎那间点燃。
云倾璃看见沉诀的目光一脸沉重,警惕的望着他。
“你做什么?”云倾璃后退,可惜玄铁链限制了她的自由,让她不能离得太远。
沉诀没有说话,绝美的面孔上没有一丝表情。
只见他打开几个药瓶,小用药杵混合搅拌,然后伸出右手向她的脸袭去。
云倾璃拧眉,偏过头错开他的触碰。
下巴一痛,云倾璃被迫昂首看向他。
“听话,否则,我断了你的腿。”沉诀最温柔的声音说出最残忍的话。
云倾璃的眼珠子转了转,没有反驳。
识时务者为俊杰。
沉诀见云倾璃听话,面色变柔,一点一点帮她处理脸上的伤势,然后又小心翼翼的上药。
“你该庆幸这张脸长的像你娘,否则你已经没命了。”沉诀上好药,居高临下的看着云倾璃。
他疯了,他疯狂的痴迷轩辕木棉,却又极度的恨着轩辕木棉。
母债女还。
轩辕木棉欠他的,他要让云倾璃拿一辈子来还。
谁让她顶着跟轩辕木棉近乎一样的脸呢。
沉诀有些变态的笑了笑。
“沉诀,你有病是吗?”云倾璃翻了一个白眼,这个死变态,看着她的眼神让他十分不舒服。
沉诀似乎被刺激到了,疯狂的掐着云倾璃的脖子。
“是,我有病,可这不都是你害的吗?轩辕木棉,都是你害的。”
沉诀一边疯狂的大喊,一边加重手中的力道。
云倾璃感觉氧气越来越少,渐渐地呼吸变得艰难起来,脸色也变得通红。
“咳咳……沉诀,放手。”云倾璃艰难的挣扎着,危难之际,拔出头上的玲珑簪,扎进沉诀的胸膛。
鲜血沾湿了云倾璃与沉诀两人的衣服。
沉诀后知后觉看了看自己的胸膛,彻底清醒了过来。
然后又看了看在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