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天意，更是人为。
沐府人，相当于明胤的人。
也就是，牢牢套住他的，是那个交还康王府一千两白银的廉衡。是那个对银钞，一直极为上心的驸马爷。
佘斯况仰天大笑。
玩来玩去，事来事去，他们这么一大帮子人，竟被一未及弱冠的少年摆弄鼓掌之中。包括康王，包括太子，甚至包括明晟。
没有哪一个瞬间，佘大人像如此这般通透过。他知道他在整个风暴的打头里就被钉死，他已无法出逃。但人是自私的，刘阶能出卖铜矿出卖他，他虽不能再出卖马万群，但他对一切事情只会装死。他先下地狱，等着他们。
不是说，一条船上的蚂蚱么？
好啊，船翻了，不能叫他们下水浮船，在利益瓜分之时拿大头的人，却稳坐钓鱼船。是他说的，他担得风险大，出了事他的罪责也更大，所以，他该拿大头。
好啊。
但别忘了，吃多的人，重，沉水更快。
——————零点之前，草草发一章吧，毕竟连更90天，突然断更心里也不是滋味。尽管，我真的，真心在支持“五五断更节”这一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