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些箭头几无保养多有铁锈,且箭头多带有贯穿性,伤口一般极深,极难处理,即便处理了也很难防止伤口不被感染。而怕中最怕的就是遭遇阴险毒辣的倒刺箭,倘若贯穿也就罢了,否则处理伤口时带来的二次伤害,扯走的看是一片肉,留下的却是撕裂肌肉和骨骼的惊天惨叫,那几乎能要了其命,堪堪九死一生。然而这帮毒辣的狗东西,竟然还敢再用毒?竟然还再用毒!
此刻明胤有多恐惧,焉能不知!
夜雕抱着药箱冲进来,叶昶再对其道“再去烧几个炭盆,拿几床棉被来。”夜雕退出后,他取出剪刀递于他主子,“主子,您先帮他剪开伤口处衣物,然后脱了,他受不得冷,寒疾若跟着并发,就糟糕了。”
明胤接过剪刀,忍着后背巨痛,依言剪开其箭头和铁爪四周的衣物,然后缓手去解少年人衣带。他动手那刻,还是止不住有些犹豫,廉衡予人的感觉就是除脸脖手外,谨慎保守的你再不能窥见他一丝皮肤,现如此褪他衣物总觉乘人之危,叶昶见他主子犹疑的手,咳了声,背转身给刀具消毒。
他倒背得好,留他主子独自流氓。
可惜啊,腰带方解,外衣方褪,亵衣交衽方一揭开,襄王爷就有如雷击浑身一怔,触电般缩回了手,然又迅捷伸手合上其衣。电光石火,一切仅就一瞬间。
尔后破空一声“出去!”
叶昶吓得一个激灵,奔忙站起来转过身。只见他主子双手撑榻,闭着眼睛,咬牙切齿颤声再道“出去!”
叶昶吓得放下手中医具忙两步退出帐外,险些和端着热水的夜雕撞个满怀,叶昶惊魂未定地拦住他“别进去!”
夜鹰以为听错“嗯?”
叶昶“别说话!”
夜鹰一脸懵逼,哑口无语呆站原地。当此时,荡敌善后的秋豪施步正急箭飞来。
秋豪瞪着大眼觑小眼的二人气急败坏道“都站着干嘛?!”
叶昶麻着胆子亦拦住他“主子不让进去。”
秋豪登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