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收起键盘回归厚厚一摞专业书认真备考某证的,然,某不知其名的、酷帅狂霸拽的散票童子,屡屡投我以十数张月票,如此厚恩,渣渣我岂能轻易丢弃小键盘。正好寒假又春节,干脆爆肝狂更几十章吧,最好能完结,然后心无旁骛地去学那费脑子的习
死士大都有个特点——宁死不屈。
倒非他们人格伟岸,只因背后主谋手握其致命弱点,令其不敢。药鬼手段花哨,追月本打算等着由其出手逼他们张嘴求饶,然而秋豪颇有远见的拒绝了。刺杀当夜,他即命追月打残一人、打昏另外两人,令武功登峰造极、但却是出了名的心粗如棍的施步正后半夜留守、并假盹,他同时不动声色地令里三层外三层岗哨故意松弛了此处警戒,全员重心倾向明胤主营帐。隐秘的露出一丝生隙,这份生隙,于普通人几难捕捉,但长年浸在夜里的眼睛自能一眼窥机。
兵不厌诈,二鬼靠着追月故意插其同伴大腿上的一把匕首,割破绳子,暗残了几名哨兵,几经险象最终逃出生天。
跟着他们消失的,是伴在明胤身边的仨顶级暗卫。
秋雨连绵半月不绝,药鬼神色一日见一日严肃,他每日施针两回喂药一次,廉衡脉象虽有回稳却毫无苏醒之兆。他是个不太愿藏事之人,尤其当跟前人个个垂头丧脑一筹莫展时,他实在想上手一巴掌拍醒这群爷。他在一水寒露重的深夜,当着秋豪叶昶的面,选择对明胤道出了廉衡同他简略交待的一二事。
旨在为孩儿们指点迷津。
这一二事,既是她病源来处,更是明胤秋豪苦思不得解问题之一:她是如何活下来的?
照药鬼述,为探明病根对症下药,廉衡曾如实道破她何以侥存:在那场泄烛浇油的离奇大火中,她被藏到了冰天深井里毫无人觉,紧随而落的封门大雪,安静了世界荡涤了世间一切肮脏阴暗,直到有人来探,她竟奇迹般破啼一哭。被救上来时,埋在积雪之下的襁褓早已冻成团紫红,彻底冻透理应死亡,但她奇迹般就是没死,仿佛那一缕南境银魂飘越了重重关山护住了她。
照药鬼述,她傅钧预再是神佛护体,高位冻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她可以不被截肢断手,但裂骨挖心的后遗症她几乎得日日受着。
药鬼苦笑:“她太能忍,也太能装。但于我,她终究不过个半大孩子,我但凡有点良心就该有所同情。”他环顾彻底死寂的主仆三人,反问,“换做你们,可会如我一般替她隐瞒?你们不必一个个刨根问底如狼盯羊,非不得已,好好一个姑娘何必拼死隐藏混迹朝堂,跟你们尔虞我诈你死我亡。傅砚石的事,你们真以为能瞒得了一世?连我都猜到了一二,何况她绝顶聪明!若非如此,她人精本精,岂肯千里迢迢搭上性命望这里来?照我说,你们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大大方方去查,当年,究竟是谁放的火?以及救起她的人是谁?那人为何出现在那里?”
药鬼的话,最先震醒秋豪。
长久以来,他们心虚不敢直面旧伤,却因此恰恰模糊了重点:做局套死傅砚石、温献、晁荣等人的究竟是谁?利用他们之死来制造矛盾的又是谁?
就在秋豪陷入狂思乱想时,叶昶暗暗戳了戳他,微微示意主子:明胤纹丝不动,脸如死灰,气色某瞬间甚至还不若廉衡。
是啊,瞧瞧这位昏迷不醒的人物有多厉害:她多能忍,她多会装。
聪敏如她,岂能猜不出主子当年也在龙泉峰。他们努力瞒她,自以为天衣无缝瞒天过海,熟料一切只是她配合着他们演而已。人心难测,对面不识,也难怪明胤如遭雷击。他将一颗饱遭压力的红心剜出来呈给“他”,真诚的像个信徒,他为了“他”受尽自我怀疑、受尽来自四面八方的阴阳怪调、受尽一切一言难尽的隐晦眼神,他好不容易接受了自己畸形的情感走位,好不容易向“他”张开了罔顾世俗的怀抱。然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