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少的地方停车我们换一身方便一些的衣服潜进去。”
“可是我没有带额外的衣服啊。”沈昔比有些不知所措,白宛男也没有理他只是自顾自地套上一件洗得发白的红色外套,将自己的头发扎成高马尾,转头问沈昔比如何。
“挺好的,就是不想您原来的样子。”实际上白宛男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清纯,就像是某一个受难者的女儿一样。
“嗯,不像就好。”白宛男走到他旁边,出其不意将他放倒在地接着又踢了好几脚,“起来!”
沈昔比有些委屈,“我是做错了什么吗?”
白宛男从车里拿出自己的背包,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是做错了,错在不长脑子。外围滋事者那么多,你想光明正大地进去谈何容易,所以想办法啊!扮成矿难者家属不是最好的办法吗?”
他们两个趁乱成功混进矿区,林琛在这里已经守了两天熬得脸上没点精神。白宛男看到就让他去休息,她则带着沈昔比在矿区里四处查看。
“这就是吴今非看中的项目,昔比你觉得这里好吗?”白宛男是故意这样问的,她是在敲打沈昔比,在给他敲个警钟。
沈昔比说:“如果没有矿难这两个玉矿所带来的效益肯定很好吧。”
执迷不悟,冥顽不灵,沈昔比到了现在你还是要为吴今非说上几句体面话?白宛男没有说什么,但在她心里沈昔比已经彻底转移战营了。
“大小姐,这个事和今非不会有关系的,我愿意用性命担保。”沈昔比掷地有声地说道,他是相信的吴今非的,是毫无保留地全然地信任他。
“性命担保?从来的路上到现在我从未说过一句怀疑他的话,你这样的一句何其荒唐!沈昔比我再提醒一句你的命还是我救的,别忘了是谁让你从阶下囚变成个人。”
是啊,他的命从来不是自己的。沈昔比茫然,他没有资格去为他担保什么啊。更何况大小姐又何时说过她怀疑吴今非呢?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的这笔帐我们回去再算。”白宛男眯起眼睛想要看得更远一些,“这玉矿本不该挖洞,现在出了这种事白氏难辞其咎。”
沈昔比最熟悉这样的地形环境,在他看来这种地质一般不会坍塌,如若坍塌那就是石头四分五裂,人生还的可能性太小了。“剩下的人是不是已经死了?”
“是都死了。死在同一个矿洞内,死相太难看了,如今这些事正处在风口浪尖上自然不能走露风声。”白宛男皱紧眉头,她不想这样处理但是还能有什么两全之策呢?
难道要直接承认这次矿难是因为白氏没有遵循安全规范吗?
这两个矿白氏投入大量资金,不能这样放弃啊。
“那大小姐想怎么处理?一直不通报不是长久之计,我们还需要想一些其它的办法。”
“你觉得这会是谋杀吗?”白宛男脱掉那件做旧的外套,“你先去找林琛配合他稳住媒体和家属,我在这边随便走走。”
其实白宛男也不知道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处理。
但绝对不能一股脑认了这个祸事,这样的丑闻一旦爆出白氏股价必会大跌,那白氏就会成为待宰的羔羊任人宰割,白氏的资本也会被其他虎视眈眈的人趁机瓜分,她绝不会让白家几代人的努力毁在自己手里。
但是眼下也没别的办法,难道非要走下策吗?
不,白宛男不想那样做……
其实,拉一个下水未尝不可,嫁祸吗?
用青安帮的力量吗?她一直想要摆脱的,还是要纠缠在一起……
白宛男的思绪没有停止,不知不觉走到一个挖掘后的矿洞,里边有点黑看不太清周遭的环境,但白宛男闻到了隐隐的血腥气,这个就是砸死几十个人的洞。
她觉得洞里太过阴冷又将那件衣服穿了上去,没有犹豫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