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雅和旗木得的拳赛定在五天后。
因为刑天诀需要时间宣传这事,尽可能吸引最多的赌客,压榨莫雅最后的价值。
这几天没事做,莫雅都陪着孙氏祖孙。孙高氏已经不用去复诊,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身体还要慢慢调养。
“祖母,我们总住在旅舍也不是办法。”莫雅说。
算起来,他们一家人已经在客栈住了一段时间,虽然房费不贵,可终究不是自己的家,很多时候都不方便。
孙高氏也清楚住旅舍不是长久之计,但是买房被骗一事给她造成很大阴影,实在不敢在这上有什么念头。
她微微垂下双肩“雅儿决定便是。”
莫雅早有盘算,手里剩余的银子不多,而且孙高氏对买房的阴影短时间是消除不了,所以适合现时的就是租房子。
“我几天会亲自去看房子,查清楚所有的事,确保不会出现像上次的问题。”
“我放心雅儿办事。”孙高氏握着莫雅的手,眸色涂满信任。
孙高氏有孙骏熙照顾,莫雅不怎么担忧。她担心的是热情过头的东里朝暖又来找她畅谈江湖趣事,幸好她的忧虑没有发生。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东里朝暖一直没出现。莫雅也乐得清闲,还暗暗祈祷东里兄妹忘了她,以后别来烦她。
可真的如莫雅所愿?
被莫雅念叨的东里朝暖正被禁足,因为她去地下拳市的事还是没瞒过她爹穆亲王。
穆亲王勃然大怒,认为应该给她点教训,才能长记性,所以她才出不去找莫雅。
“父王,女儿发誓再也不胡作非为。”东里朝暖挽着东里元柏手臂,撒娇道“父王便让女儿出府吧。”
东里元柏挥开东里朝暖的手,硬起心肠“本王听多了你的承诺,你何曾遵守过。”
“女儿真的会规行矩步。”
东里元柏瞥了一眼卖力讨好的东里朝暖“莫以为本王不知你意欲何为,不许你再见那个不守女德,暴戾成性的女人。”
说罢,东里元柏拂袖而走。
东里朝暖扁着嘴,像个泄气的皮球,无精打采的待在府里。
可是东里元柏禁得住东里朝暖的人,禁不住她的心,她打定主意等解禁后偷偷去找莫雅。
东里朝暖等啊等,时间来到莫雅和旗木得对决的前一天。
这天,莫雅继续去看房子。她不再信那些住宅牙行的牙人,宁愿自己实地考察,看中了再去牙行登记。
东里洛宸也在这一天外出。命运的交织令莫雅与他的马车插肩而过。
“世子,”随行的孔顺连说“属下瞧见莫姑娘。”
车里的东里洛宸刚要掀开帘子,却生生停住帘子前的手。他听闻了那场被称为终极之战的拳赛,他认定莫雅不是因爱财如命就是为情失意,才甘愿为恶人卖命
东里洛宸只感丝丝惋惜,难起别的涟漪。
“不必理会,直去奇宝斋。”
孔顺连领命“是。”
马车踏尘而去,莫回头望去,暗道世界真小。她听力过人,恰好听到东里洛宸和孔顺连的对话。
也就吐槽一下,莫雅调头继续走,没把这次的偶遇当回事。
原来东里洛宸这天出行的目的是因为收纳天下千奇百怪物品的奇宝近日售卖一面从夕落之域传来的琉璃镜,据闻比铜镜照人更清。
对自身样貌极度自信和自恋的东里洛宸怎会错过这个宝贝,这不急冲冲地奔去。
奇宝斋位于仁福里座,与东里洛宸居住的伍辉里座相距不远。他很早梳洗出门,又是坐马车,以为能抢先一步,怎知有人比他更早。
“呦,我道是何人,原是美誉天下的昭瑾世子。”
难听的鹅公声出自一个穿着华服却无贵气可言的男子,此人眉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