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姓周的人道“那你可见他身上带着一个梅花银镯?”
“啪嗒”一声,梅寻手里的茶碗掉在了桌子上。听见声音,那二人向这边看了过来,梅寻努力压住呼吸,若无其事地将茶碗捡起来,招手道“小二,这茶太烫了,给我换一壶来。”
姓阮的人轻轻一笑,若有所思道“没有吧。银镯手钏之类的素来是女子的饰物,慕容老前辈号称铁臂龙王,怎么会带这种东西?”
姓周的人道“说的也是。不过我昨天见到慕容掌门的时候,就见到一个梅花银镯从他怀里掉了出来,我捡起来还给他,他还说什么不是他的。”
“既然他说不是,那说不定是你看错了呢。”
“唉,不会。我本来也以为是我看错了,可没想到过了一会儿之后,他自己又折回来了,偷偷摸摸地把那个镯子从地上捡起来,还东张西望的,好像生怕被别人发现。”
“哦,还有这等奇事?”
“千真万确,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一个银镯而已,何必如此鬼鬼祟祟?”
“哈哈周兄,这有什么难猜的,说不定是慕容海年轻的时候,惹下的什么风流债呢。”
“姑娘,您的茶来咯!”小二提着一壶新茶走了出来,却只看到一张空桌子,“唉?刚才那个穿黑衣服的姑娘呢?不是她说要新茶的吗,怎么这一会儿就不见了?”
桌子上放着一块碎银,梅寻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听着急急的马蹄声远去,阮高士喝了一口茶,一咧嘴,嫌弃地泼在地上,问道“周掌门,你真的确信凭一个什么梅花银镯,就能让这女人听从我们差遣吗?”
周若谷给自己斟上一碗茶,细细地品着“放心,我离开临安之前,已经从得月阁雨愁老婆子那里知道了他们当时的藏身之处,那纪家老两口说得明白,银镯就是他们女儿和那个偷心汉子的信物,绝对不会有错的。”
“好,妙啊,妙啊!”阮高士抚掌大笑,“周掌门一边为血鹰帮做事,一边还打着名门正派的幌子,真可谓是相鼠有皮,人而无仪呀。”
周若谷皱皱眉头,勉强笑道“阮兄不也是一样吗?此次若不是阮兄发现了慕容海身上带着银镯,我又焉能想到这番计策?你才是城府深朱夏,江湖眇霁天呐。”
“哈哈哈,周掌门过奖,过奖了!”阮高士随口迎着,似乎真的颇为得意,但转而想起那在爆炸中毫发无损的慕容海,又不禁浑身不舒服,“可既然如此,若真让他们父女相认,那对咱们不更是大大的不利吗?”
周若谷笑道“这个女人的脉,舍弟早就号准了。她越是相信慕容海是她父亲,就越不会去见他。闹不好的话,还会亲自出手杀了他。”
阮高士道“就凭这个女子,还想杀慕容海,当真是笑话,她先进得了阮高士暗器百步之内再说。”周若谷端起茶碗,道“阮兄,这个女人可不能动,要给舍弟留着的。”
“嗤”的一声,周若谷手中的茶碗平平地断成两截,手里只剩下一个瓷碗的边圈。周若谷抬起头来,见阮高士一手扬着纸扇,一手端着茶碗的下半截,缓缓倒掉。
周若谷平静道“阮兄,你这是什么意思?”阮高士笑道“阮高士不喜欢帮别人的忙,更不喜欢听别人的话,要想让阮高士听话,先拿钱来再说。”
周若谷不说话,他看出阮高士还有后话。阮高士将扇子摆了摆,啪的一下收了回来“不过想来周掌门也出不起什么钱,那就在武学之上,需要讨教一番了。”
“哦,难道阮兄想试一下周某的铁扇吗?”
阮高士大笑道“扇子只不过是拿来玩的,阮高士此生的追求,在于暗器。周掌门和柳沉沧走得近吧?那闻名天下的暗器尘霜血,阮高士可是有兴趣得很。”
周若谷想了想,但单一笑道“区区小事,何必如此大动干戈,阮兄耐心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