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来,说是要帮她闺蜜在松盛谋个职位,但是我是什么人你是知道的。”
“公归公,私归私,她闺蜜的半桶水水平实在对不起松盛集团的名字,于是我立刻将他们赶了出去,然后警告了前台,以后再也不要放闲杂人等进来。”
顾城说完,眨巴着眼睛望着夏离,希望能用自己的诚实打动她,但是她的眼神依旧瑞凌厉,让他一瞬间有了别样的感受,仿佛他刚刚的长篇大论根本不是在解释,而是背水一战的狡辩。
夏离的眼神看的他心里发毛,但是也不敢对老婆有什么实质性的意见,只能独自承受,这份默默的悲苦。
“什么叫公归公,私归私,你这是承认你们之间有私情了?”,夏离果然发话了,确实不是什么好话,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同学会?”,夏离道“那天晚上你那么晚回来,是不是就是去私会她了?”
夏离的声音透着一种无力感,仿佛是久病成疾,连最后的狠话都懒得计较了,她默默垂下脑袋,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很快便挂上了晶莹的泪珠。
顾城有些慌,也满脸都是问号,怎么就哭了呢?
他好像自始至终都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吧,是她把他的解释当耳旁风的啊,他从来没有态度恶劣,一直都是尽心尽力的对她啊,怎么还是哭呢?
夏离的眼泪并不是断了线的廉价珠子,而是金豆,只掉了一颗,再无其他,她背过身去,思考着顾城刚刚的话,反正他和这个传闻中的白莲花肯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猫腻,至于是什么,她暂时不知道,只能粗略的估算他们虽不是郎情妾意,但极有可能是妾之意昭然若揭。
连公司的员工们都看出了端倪,她夏离自是不能坐视不理,她必须亲自出马了解一下这位想贸然撬她墙角的白莲花。
顾城站在沙发后面,仔细观察着夏离的情绪,孱弱的肩膀微微发抖,他在后面心痛的要死。
天大的委屈她受了,她那几位护犊子性格的哥哥恐怕是要闹个不停了,他上前圈住沙发上的夏离,娇小的一团,她的下巴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小脸木木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宝贝,不要生气,这件事儿本来就是个误会,我对天发誓,除了你谁都不爱,而且我怎么可能看上别人呢。”,顾城道“你从哪听来的风言风语就这么随风而去吧。”
“不行。”夏离募得道。
“什么不行?”
顾城瞧着夏离猛地站了起来,她一路往外冲,连带过来的书包也不管了,夏离脑海中的线索不断的翻涌,然后锁定了那位名叫顾城发小的陆渔同学,所以她一路冲出去,就是为了找陆渔问个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夏离跑了,顾城自是不能愣在原地,只能铆足了力气追上去,她应该不会做什么傻事儿吧。
夏离直奔松盛的楼下,重新拦了出租车,故意将顾城远远的甩在后面,后视镜里的镜像渐渐消去,夏离拿出手机打了陆渔的电话。
“喂?”陆渔刚下课,周围嘈杂。
“喂,陆渔,你在哪?”,夏离直接道“我去找你,有事儿要跟你谈。”
“就我们吗?”
夏离犹豫了几分道“阿城随后就来。”
“噢,我在帝江大学,刚下……”
他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夏离便挂断了电话,听着手机中一连串的忙音,陆渔对着花喜面面相觑。
“是谁啊?”花喜问。
“噢,林离。”,陆渔道“不对,现在应该是夏离,她现在是夏家的千金了。”
“嗯?”
花喜不解,陆渔就将前因后果大致的解释了一下,花喜听的半懂,潜意识里还是频频点头,道“哇,好奇妙啊……”
陆渔也觉得奇妙,原来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就这么近,她从帝江富婆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