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但是父母当即就拒绝了,家里不能少了干活的人,不然紧吧着的日子就会更加的不堪。
父母拒绝林别今的那一日,她鼓起勇气往最深处的瘴气林去了,但是刚在边缘,她就察觉到了不远处草丛传来沙沙的响声,她又怂了,尽可能地淡定着情绪,往回走。
脚步声穿过半人高的杂草发出沙沙的响声,她的脚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后背的任何动静都被放大,她不敢回头,更不敢停下脚步。
直到看到自己的牛,她才回头望了一眼,额间已全是汗珠,她规规矩矩的带牛去吃草,然后乖乖回了家。
令她没想到的是,林别今第二天又来了,他开着漂亮的汽车,穿戴整齐,连手腕上的表都让她觉得新奇,他对着自己的父母说,她不是他们的女儿,而是他自己的女儿。
只不过当年因为一些事情而弄错了,但是父母仍旧不同意,他们老旧的思想无法接受任何的改变,似乎只有这样一成不变的稳定生活,不管多苦多累,似乎都才是有安全感的。
可是第三天林别今终于解决了这个问题,他用了他自己的女儿来换,或者那根本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了,于是那天她便顺理成章的从这个小山村出了去,看到了外面繁花似锦的一切。
灯红酒绿,霓虹灯闪着耀眼的光芒,他将自己带去人来人往的漂亮的如同宫殿一般的地方,为她挑选衣物,一件一件的试穿。
为她换衣服的那位漂亮的姐姐,双手像雪一样白,细腻的皮肤看起来光滑又紧致,在看看自己黝黑又干枯的手背,如同一个枯槁的老太太,指缝里还嵌着泥巴呢。
林晶晶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自卑,她的下巴几乎挨到了脖子,脑袋垂着,头皮上的皮屑在明亮的商场里有些显眼。
为她换衣服的小姐姐明显顿了一下,林别今似乎也察觉到了异样,他微微一笑对着店员道“直接包起来吧。”
林晶晶第一次体会到温暖就是在林别今的身上,他如和煦的风让她做了一场永远醒不来的梦。
面对与夏离的质问,林晶晶权衡再三,还是开口了,道“当时顾总进来时,是我开的门,爸爸在卧室里睡觉。”
“然后他去了卧室,再然后花瓶碎了,我听到声响进去,就看见他杀了爸爸,我就去客厅拿水果刀从旁边刺了他”
林晶晶的口音依然很重,但是具体的经过夏离还是确认完了,林晶晶说顾城身上的那一刀是她捅的,夏离觉得是有可信度的,因为林晶晶从小生活的环境背景都不一样,所以不能用太过正常的思维去揣摩一个早熟的孩子。
王林中和她一起上了一楼,夏元也询问完毕了,和林晶晶的说辞有出入,他说自己没在睡觉,而是拿着水果刀正在削一个已经剃了核的苹果,因为自己有请迫症所以就算是肉上的苹果皮也想要削掉,便很是自然的拿着小刀回了卧室,苹果就吃了,小刀放在床头上。
这时候恰好顾城气势汹汹的赶来,扶着他的身子质问他关于那段监控的事情,顾城瞥见床头柜上的小刀便拿起来,指向他,逼问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做,还放狠话,说要杀了他。
林别今自是不肯就范,他像伸手去夺过小刀,就在两人推搡间,刀尖扎向了顾城的腹部,但是顾城像是没有没有疼痛的钢铁娃娃一样,顿都没顿一下,直接拿着花瓶便奋力地砸向自己地脑袋,然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夏离眯着眼睛分析着两人地证词,一时间还得不出什么有效地结论。
陆渔那边来电话了,说是顾城地手术很顺利,还好伤口没有很深,没有伤及内脏,只用修养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夏离终于放松了些,只要阿城没事就好。
不过这边林晶晶总是还要上学的,到底应该怎么圆这个谎呢,又是个世纪难题,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是没有答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