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寒换了衣服,变回了原来的一身白衣,朝着那个家伙逃跑的地方追去。
二人一前一后,但距离在不断缩短。
那个穿着一身黑袍从头蒙到脚,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家伙,不顾一切地拼命向前跑去。
可越跑,他心里越是沉重,后面那个人已经追了上来。
现在该怎么办?
是战!
还是逃!
黑袍立马下定了决心,转身向李慕寒的方向快速移动,打着先解决这个麻烦,速战速决!
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个东方之地。
看着黑袍的那个家伙转身朝他这边来,李慕寒脸上露出了笑容。
看似君子如玉,但却让这个来历不凡,十分神秘的家伙心猛地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
李慕寒率先停了下来,而那个黑袍也在距离数百米处停了下来,二人遥遥相隔,久视不语。
他抬眸看去,这才看清了这个藏在黑袍下的人,出人意料的是一个鹤发鸡皮,满脸皱纹,看起来十分苍老的老人,带着明显的西方人特征。
李慕寒的眼神顿时冷了下来,西方人也敢在东方浩浩大国之中害人。
哼~
冷哼一声,他站立在空中,眼中隐有剑意显化,心里杀心以起,此刻便要杀人。
黑袍西方老人呼出一口白气,神情凝重的看着这个年轻人,自信地开口,用带着口音的中文道,“你不能杀我,也杀不了我。”
噗~哈~哈哈~哈哈哈~
李慕寒笑了,极为玩味地笑了,那笑声肆意张狂,无所忌惮。
笑停了,他冷冷的看着这个黑袍,一字一句道,“简直滑天下之大稽,可笑之极,我今日便杀你,倒要看看你有何手段。”
黑袍手里握着那种东西,心里突然就冷静了下来,淡淡的回道,“年轻人很好笑吗?我来自一个极其神秘强大的地方,而且自身也是不死之身,要打我又有何惧,倒是你,还是好好担心担心自身吧。”
攻心结束,黑袍化为了一道黑红相间的血影,背后长出了一对翅膀飞向空中,带起了道道残影,紧接着伸出尖锐修长的利爪,向前扑杀,誓要掏出眼前这个狂妄小子的心肝。
李慕寒矗立在原地不动,目光淡泊,眼神中略有不耐和隐隐中的杀意。
等黑袍接近他时,他出手了,以心为剑,心之所往,剑之所向。
一把带着无与伦比的心剑,映入黑袍的眼中,他立马就感觉到了危险,必须要跑,这个阴险的小子居然在刚才的屋内留了手。
李慕寒如果知道了,连不屑都不会有,眼光不同,层次也不同,蝼蚁又怎能理解猛兽,更何况他们的差距不仅如此。
“不~啊啊啊~你找死。”
黑袍的衣服破碎,露出了大块的血肉,口中发出让人胆寒的惨叫声。
“为什么?为什么修复不了”
他感受到自身的血肉无法修复,身上的伤口还在不断的恶化,那是剑意,几乎不灭的剑意在侵蚀他的肉身,阻止伤口的恢复。
李慕寒眼中没有丝毫同情,心里冷笑道,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像那个老人一样压制住他的剑意,甚至能慢慢磨灭他的剑意,与那位老人相比,黑袍的自愈能力又算得了什么。
他已经猜出了,这个黑袍是什么东西,平静的回道,“你一个小小血族,也敢来这里放肆,我知道你还有手段,是你一开始就吞下去的那股诡异的力量吧。”
“心眼倒是挺多,你以为凭那股力量就能让你活下去,呵~就让我来让你知道什么叫绝望。”
黑袍身上的气息猛地壮大了好几倍,还在持续不断的变强着,他一脸红涨带着兴奋的表情感受着体内这股力量,听到那个白衣年轻人的话,他也只是觉得不知天高地厚,就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