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好说,得因人而异,这病很难断根,就算没了病症也不能说一定痊愈了,而且生出来的孩子多数会是败胎或是天生有残缺的畸形儿,或许你们会觉得我这个大夫在这时候说这些会有点太不近人情,但医者父母心,我也只能言尽于此。”
“大夫,慢着。”
大太太从袖口出掏出一锭金子放在大夫的药箱上。
“不不不,大太太,刚才我一进门的时候,你们的人已经给过我诊金了。”
“这锭金子是赏你的,希望你不要把今天的事情给说出去。”
“自是当然,不过瞧这天色已晚,药单和药品你们明天上午再派个下人来我医馆去取吧!”
大夫把金子放进了药箱然后转身离去。
送走了大夫后,大太太把宋玉茹的房门一关,陈若兰便立刻听到了有生以来最恶毒的骂人言语从那大太太的口中源源不绝而出。
而那宋玉茹却是哭着说不出话来,陈若兰明白她心里的苦,不用说那病肯定是方易之传给了自己的小姐。
明明是受害者却偏偏还要在这里受人辱骂,陈若兰她实在听不下决定要为自己主子出头。
“大太太,其它的事小的就不敢乱说,但少奶奶她是个洁身自好的人,这是方府上下的人都没得说的,那肯定是姑爷他”
下面的陈若兰也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
“好一个护主心切的奴婢啊,怪就怪在你错看了你主子的贞洁,我那儿子自娶这个贱货回来后晚晚都睡在书房,只有那次从东宫回来后才和她在这房里呆了一个多时辰,他前天才到医馆上去请了平安脉,身体可是一直健壮得很啊,哪像你家的小姐,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得了这种断子绝孙的脏病。”
陈若兰听到这话也确实糊涂了,她摇了摇被捆得像个粽子似的宋玉茹。
“小姐,你先别哭了,快跟她们解释解释啊!”
宋玉茹红着的眼睛,咬着牙说“现在是不是连你觉得我不自爱啊?”
“当然不是了小姐,但什么事都得有个原由,我也是实在是不明白你这病究竟是怎样得来的,大太太她们也是一样。反正事情都发展到这种地步了,趁着大家都在,你要是有什么委屈得现在赶紧说出来,她们才好给你做主啊!”
“你要我怎么说的出口?”宋玉茹带着哭腔道。
陈若兰劝导“说不出也得说啊,既然姑爷都干得出来了,你还有什么说不出来的。”
事到如今,宋玉茹是想瞒也瞒不过去了,再不说不出来,这事要是传回到宋家,她这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那畜生那畜生,嫌我害死梁妈母女,竟然竟然用死于花柳病的妓女那那用过的玉杵来来弄我”
幸亏宋玉茹是被绑得严严实实,不然她现在肯定是一头撞死在墙上。
“作孽啊,我们方家真是上辈子不知做了什么坏事,竟然来了你们这对冤家。”说完,大太太用手捂着脸离开了宋玉茹的房间。
那陈若兰便连忙将宋玉茹给松绑,然后用手帕给她擦了把脸。
“小姐别怕,虽然我不知那究竟是什么病也听不懂你是怎么得的病,不过病从浅中医,听那大夫说幸亏发现得早还能治,明天我给你拿药就没事了。你啊,就是傻,对我有什么好隐瞒的,让我早点找大夫说不定你早好了,哪还用得着受现在这般的罪。”
“若兰,我现在真是好后悔,如果当初我听你说”
“唉,现在什么都别说了,最重要就是养好你的身子,还有你一定要记住一件事。”
“你说你说,现在你说什么,我都会听你的。”宋玉茹就像小鸡啄米般频频点头。
“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的。”
这话让刚刚止住眼泪的宋玉茹再一次泪如泉涌。
陈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