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陈若兰在鸽笼里换上了水和玉米后,就伸手从里面抓出了一个鸽子。
“你要摸摸它吗?萧大哥。”陈若兰问道。
“不了,其实我对鸽子并不感兴趣。”萧云冷冷地说。
“我知道。”陈若兰把鸽子放回到笼子里。
“就像我知道当年在东南巷,袭击我们并将安童带走的那些黑衣人中,你就是他们其中的一员。”
萧云的脸上立刻变了色,声音也跟着变得颤抖起来。
“你你认出了我?”
“如果只有你的话,我还不能确定,但那次我见杜江后,就能百分百认定了你们就是那伙人。”
“那你现在想怎么样?”
陈若兰看着他,脸上也不知道该摆上怎样的表情。
“没想怎么样,我就想知道安童他现在是否还活着?”
“应该还活着吧?不过他早就离开了我们,现在就连太子都不知道他的行踪,你要再问下去我也回答不了你了。”
“够了,我知道这些就已经够了。”
太子和赵靖也走进了内堂,两人在一张圆桌上坐了起来。
赵靖把一杯茶推到太子面前说“不怕中毒的话就喝吧!”
太子瞪了他一眼“你现在是东窗事发后的恼羞成怒吗?就连说话都已经不加掩饰了。”
赵靖淡淡地回答“我现在有发怒的迹象吗?对着你们母子我足足装了二十几年了,什么母慈子孝兄友弟恭,我实在是厌倦了,现在能把话说开不是更好吗?反而是你,怒气冲冲地带着个侍卫来我这破医馆,我早说过你们这些人从来就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现在这么纡尊降贵的事你也肯做,不要说你肯定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对,能把话说开就好,我来就是要问你究竟用什么办法把安童逼走了?他现在是死是活?”
“我不知道。”
“赵靖,你不要太过份了。”
“我怎样过份了?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我要到父皇那去参你一本,说你想要毒害我。”
“太子啊,你刚才说的话都可有证据啊?我肯定是要全盘否定的,到时候要是父皇问起我是怎样毒害你的?前因后果可是要想好了再说,不然届时你我各有一套说辞,你说父皇会相信谁呢?”
“话不投机半句多。赵靖,你先别得意,终有一天我会把你狠狠收拾一番的。”
“放马过来吧!赵显,我静候你的佳音。”
陈若兰指着大门的小道说“太子出来了,你也该回去了。”
萧云刚走出几步便回头说“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靖王,也顺带把安童和我们都给忘了吧!”
“这是你的意思?”
“不,是太子和安童的意思。”
陈若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对着萧云大喊“你若是再见到安童的话,请告诉他一定要亲自来找我一趟,我有件很重要的遗物要叫给他。”
萧云举起了手中的剑示意听到了。
太子回到东宫后,便立刻召集了两人来开会。
一个是他的太傅兼岳父司马坚,一个是新任的户部尚书梁子新。
太子“我现在就要坐到那龙椅上去。”
司马坚和梁子新相视了一眼后,司马坚便率先开了口。
“太子,虽然现在景帝身子看起来还算硬朗,但人总难免会老会死,只要景帝一旦骑鹤西去,这龙椅迟早也是殿下你坐的,所以现在又何苦这么急呢?”
“可是我等不及了。”太子磨掌擦拳道。
“不但我等不及了,有些人他更是等不及了。”
梁子新“太子说的有些人是指靖王?”
“不是他还有谁?仗着自己有些小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