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次相见,仿佛隔世又还阳,他们之间的欲望就像那干柴遇烈火般一样燃烧起来。
很快,他们便宽衣解带地在床上颠龙倒凤起来。
说来那甄盈盈也实在个痴心女子,只可惜碰着的却是别有用心的安童,此番又不知要生出怎样的冤孽情事。
那甄盈盈写给安童的情书没有几十封也有几百封了,两人之间也有了夫妻之实,但安童就是只口不提要迎娶甄盈盈。
没过多久,甄盈盈便发现安童似乎对她的感情不像以往浓烈了。
女人一旦到了这种地步,自然会变得多疑,什么尊严当然也顾不上了。
她只好拉下脸皮去问安童。
“死鬼,你到底什么时候要娶我?”
“啊?”
“啊什么啊?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根本就无心要与我共结连理同修百年之好?你究竟拿我当什么人?”
一想起之前同床共枕的每一个夜晚,甄盈盈就气得发抖,眼泪也忍不住大滴大滴地掉了下来。
安童轻轻地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痕,安慰道“难道你对我、对自己、对我们这段感情就如此没有信心吗?”
甄盈盈“那你为何最近对我冷淡了许多?”
安童此刻却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我遇上事了”
“安郎,你我即成鸳鸯爱侣,有事不妨说来我们好商量着解决啊!”
“我对不起你”
“那究竟是什么事啊?你倒是快说啊,都快把人给急死了。”甄盈盈追问道。
“我我把你给我的那些书信全弄丢了”安童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敢把这话说出来。
“什么我不是嘱咐过你要处理好的吗?怎么会弄丢了呢?”
一听到这话,甄盈盈也差点昏了过去。
甄盈盈素来就爱风流才子,自己少不了卖弄些文采。
两人情到浓时,自然少不了写一些露骨的淫诗艳句来调情,这些出不了场面的诗句若只是两人的闺房之乐也就罢了,若要是不小心传了出去,在民风尚算保守的京城,这简直就会让甄盈盈颜面尽失。
看到甄盈盈那失神落魄的样子,安童也有些慌了,他支支吾吾地说“我本来也打算把那些东西烧了了事,只是那些都算是见证了我们的爱情之物,我实在不忍心毁去你写给我的亲笔书信,所以便神差鬼使地把信件都留了起来,以便日后再细细品味,我已把它们藏在东宫最为隐秘的地方,只是没想到那些信件最后竟然还是不见了。”
甄盈盈听到安童竟然是如此珍爱自己送给他的书信,怒气自然也减了七八成。
她脸上已露出宽慰之色。
“如此说来,你最近是为了我的名声才特意疏远了我?”
安童不说话似是默认了。
甄盈盈扑到了他的怀里娇嗔道“傻安郎,坏安郎,仗着我喜欢你就知道不停地欺负我!你应该早点把事情都告诉我,不然我还以为你要变心了呢!你自己一个人把事都藏着掖着那该有多辛苦啊?”
“唉说出来又有什么用,这只会多让一个人心烦意乱而已。除非你有解决的方法。”
甄盈盈把身子从安童怀里慢慢地挪了开来。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你赶快娶我进门,否则咱们都不会有好下场。”
“我又何尝不想把你尽快娶过来好相守一生呢?但我父皇他好像不太同意这门亲事”
“这怎么会呢?我第一次在玉璧宫见皇上的时候,他看起来还挺喜欢我的,还送了我不少的稀世奇珍呢!”
刚说完这话,甄盈盈便后悔了,她真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耳光。
她第一次见景帝的时候,那时身边人可是赵靖,哪有做父亲的会喜欢一个跟自己两个儿子都有染的女人?尤其是那种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