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郡被封锁,我们收不到外界的消息,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现在外界的舆论已经传开,这巴郡瘟疫爆发,所有矛头全都会指向你。”王诩沉声说道。
楚河恍然大悟,如果自己还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刘表杀自己太容易了。而自从自己荆州一游,名声大躁,而且还拜了王诩为师,刘表还真的不敢明着对自己下手。
即便是把自己暗杀了,有王诩在,也断然不会善罢甘休,之所以这么大费周章,就是为了制造舆论,把自己推上风口浪尖,那时朝廷派人捉拿自己,进了大牢,那什么罪名都按在楚河头上了。
这一招棋下的着实让人心惊,楚河万万没想到,刘表竟然为了杀自己,宁愿牺牲巴郡的百姓。
“而且,刘焉也必然知道此事!”王诩轻声说道。
对啊,刘焉也是汉室宗亲,巴郡毕竟属于刘焉的地盘。
“可刘焉怎么能答应这种要求呢?这可是一郡的百姓啊!”楚河声音变的有些沙哑了。
王诩叹了一口气,自古帝王无情。这些上位者又怎么会在乎百姓的死活?
“比起她们所谓的江山社稷,这一郡百姓又算什么?”
楚河攥紧了拳头,他从骨子里还是后世的思想。他不能理解,为什么古代的人会如此漠视生命。
“如今瘟疫倒是控制住了,可你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王诩紧皱眉头,似在思考对策。而楚河一言不发,他不在乎舆论,他只是想不明白,这些上位者,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地位,手上沾染了多少鲜血?
她们不会内疚吗?晚上不会做噩梦吗?刚刚自己杀了几个人,到现在都心有余悸,缓不过劲儿来。
楚河知道,一将功成万骨枯的道理,争来争去,都是为了权利二字。皇帝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利,为了制衡之术,对贪官污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那些造反的人,又好到哪里去了?造反,不还是为了争夺帝位?又有几个是真的为了百姓着想的?
在这时代,百姓就如蝼蚁一般。没有人权,可以随意践踏。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楚河心中连问三个为什么。
巴郡瘟疫爆发之时,楚河亲眼见到活生生的人就死在自己眼前,她的亲人痛哭流涕,到处都是撕心裂肺的哭嚎。
死去的人的尸体就在街上扔着,无人敢去收尸,有的更是一家人都死于瘟疫。尸体放在家里,烂了、臭了,都没人去管。
“呵,这就是所谓的王朝吗?这就是所谓的皇权吗?”楚河嘴里喃喃自语道。
一州的州牧,为了杀自己,尚且这般不顾百姓死活,那如果是皇帝呢?可能王诩都要跟着遭殃吧?
“牙齿涨了蛀虫,就该驱虫拔牙,大汉之所以变成如今这样,就是因为这些蛀虫作祟!早晚有一天,我会来拔掉这几颗坏牙!”
这一刻,楚河变了,也成长了。等楚河回过神来的时候,王诩已经不见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只是第二日,巴郡大街小巷都开始流传,楚河是他们的救世主,发明了口罩与手套,而且发现醋可以抑制瘟疫,这才让巴郡的疫情控制下来。
而巴郡的瘟疫彻底平复以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益州州牧刘焉之女,刘璋!
“奉州牧之令,捉拿魔物楚河!”
一声令下,刘璋的兵马围住了楚河居住的客栈。楚河缓慢从客栈里走出来,刘璋的人马就把他团团围住了。
“敢问大人,在下所犯何事?”楚河平淡的问道。
“大胆楚河,你制造瘟疫,祸害巴郡百姓,其罪难赎。带走!”
就当士兵要抓楚河的时候,一道罡气迎面而来,瞬间吹散了所有人。从屋里窜出一女子,怒声喝道:“我看谁敢!”
刘璋看到楚河身边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