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穴位,或许是没有淬炼经脉,但肯定的是,从那以后,没人敢尝试了。
一念及此,南宫通抿嘴笑了起来,因为这个方法虽说师兄说他是慢慢琢磨的,其实是为了他翻阅了很多思思姐松开的书籍才总结出来的办法。
那年山坡两个少年长谈那一晚,忆阳熬夜了多久或许只有凌晨起夜的南宫通知道了,当然,爹爹可能也知道,只是没有点破。
他莫名地高兴起来,师兄最好。
天空开始飘落片片雪花,又下雪了。
少年轻轻拍了拍霜儿,低语道:“霜儿,起来了。”
小丫头蠕动了一下,抬起头,揉了揉眼睛,迷糊道:“哥哥,怎么了?”
说完小丫头还打了个哈欠。
南宫通揉了揉她的眼睛,等她清醒后,道:“下雪了,我们回屋。”
“嗯。”小丫头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揪住滑落的斗篷,递给哥哥,嘻嘻一笑。
南宫通给她披上,道:“哥哥裹的比你还厚,不冷,霜儿披着就好。”
随后,南宫通又把火炉抱在怀里,试了试温度,感觉有些烫,便拧开盖子,散热片刻,随后又盖上,递给小丫头,道:“拿着,暖手。”
小丫头接过抱在怀里,重重点头。
南宫通拿着盒子,牵着小丫头递过来的小手,道:“走吧!”
于是,两人朝着他们的卧房走去,霜儿对少年说道:“哥哥,霜儿梦到师兄了。”
“嗯?然后呢?”少年似乎很好奇。
小丫头低头想了想,道:“哥哥在修炼,师兄给霜儿糖吃,其他的都不记得了,嘻嘻~”
“你还要师兄抱你来着。”少年说道。
“有吗?不记得了。”
“不记得算了,回去睡觉吧。”
“嗯!”
雪一直下……
(杠)
或许是因为娘亲不喝酒的缘故,从方一直都不相信女人会喝酒,还喝得跟疯子一样,真是涨了不少见识。
他一点都不明白,钟山山脚千顷良田,遍地酒家,这丫头竟然不自量力跟文正拼酒,结果文正一脸从容,还未尽兴,酒楼里就多了一个发酒疯的红衣小姑娘了。
砸桌子,拿皮鞭到处甩,嘴里不停骂着某
个人没人性,王八蛋,不配为人。
可把管事给急的,人家一看这做派,虽然没怎么见过,但肯定是皇城某家的贵族子弟,打不得,只好一口一个姑奶奶地叫着。
直到最后,酒楼掌柜的把她打晕了才消停,一柱香不到的时间,毁了人家十几万两银子的东西,败家啊。
最后,从方赔偿了酒楼一切损失才随其他少年一同脱身,一路上都是南宫寒和文正轮流背着。
从方远远地走在一边,一个劲儿地用灵力洗身上,生怕沾染一身酒气,脏了衣服。
到了客栈,已经快三更天了。
文正把云海常红放下来,扶着她,来到从方身边,从方见了,远远躲开。
文正正要说什么,南宫寒走过来,摆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你住她隔壁,把她送回去会死啊?”
文正看着醉醺醺的云海常红说道:“这丫头本来就沉,也不知道怎么吃的,看着不胖,偏偏重成这样,我们一路背过来,也有些累了,剩下的就你来了。”
从方道:“她一身酒气,太臭。”
南宫寒:“你来不来?”
“让林玉来吧。”
文正:“他和我住你们楼下。”
从方低头,似乎做了一番挣扎,最后才走过来,右手提着……对,就是提着云海常红的衣领,抬脚一跃,来到二楼,伸出另一只手推开云海常红的房门,走了进去。
见此,文正低声问南宫寒:“我说你这表弟还有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