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
弧度好看到刚刚好的眼尾一瞥,朝马乱说道:“把人给泼醒。”
“啪——”
水撞击人脸的声音。
丁楚耀浑身颤抖,迷迷糊糊的醒来,裂开的伤口碰到水剧烈的在痛。
深入骨髓,无处不在的肆虐着。
入目撞见钟元笙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牙齿霍然咬得咯咯作响,哆哆嗦嗦的攥紧拳头想站起来,但实在太疼,动一下就像一根针在他的肉里扎一下。
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现在的丁楚耀显然还没有预料到,这还只是个开胃菜,接下来的“主餐”才是最大的痛不欲生。
当腿和眼|珠子从身体里分|离的那一瞬间,他头一回后悔从娘胎里生出来了。
彼时,还没开始,钟元笙招手示意旁边立着的马乱:“乱子,别让他昏迷了。”
“好嘞!老板!”
马乱颔首,扭头看了眼后边静候着着的几个兄弟。
不用开口说,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知道其中的意思。
这是他们长久以来“朝夕相处”建立起的一种默契。
不多时,惨叫声充斥着整个房间,不过隔音效果特好,里面动静这么大,外面一点风吹草动也都不会听到。
晚上八点,高雅气派的一家饭店包间里。
一个大圆桌围坐满了人,觥筹交错。
俊男美女中,也不缺乏几个中老年。
坐在主位的是个油光满面的男人,约摸四五十来岁,笑起来一口金牙。
他就是丁斗丁导,《雪伞》这部戏的导演,今天是杀青宴,在座的也都是演员和一些主要的编剧人员。
喝到一半,兜里的电话响起,丁斗蹙眉,这么一蹙他眼睛下方很重的眼袋就更凸起,皱皱巴巴的。
示意包间里的所有人继续,他则走去外头接起电话。
一接起那边一位老妇人的声音就惊慌失措的传出来,说到重要词语时还破音了。
她是丁家的保姆。
可想而知,被吓得不轻。
“先生,家里刚才有人寄过来一个包裹,里面……里面是小少爷的一……一截腿和两个眼珠子。”
上面没有注明寄件人的地址,也没有留名字,单只有丁家的地址。
保姆奇怪得紧,正想问问是谁订的东西,放脚下四方形的塑料盒子突然像有人在动手拆开一样,凭空打开了。
不看不知,一看险些把命给送进去了。
要说保姆是如何知道那就是丁楚耀的腿和眼睛的,丁楚耀是她从小看护到大的,腿上那块独特的小胎记她绝对不会认错的。
保姆打小就知道那孩子是真的皮,没想到长大成人了会是这么的皮,皮到残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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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穿几件厚衣服多喝温水,注意保暖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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