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是林琦出的,没有她的允许,随翩也不可能不客气得点这么多菜。
“不会啊。这是你的职业本能。”林漓笑得坦荡且明艳,“我本来就胖嘛,早就习惯了。”
作为一个思维正常的女性,她倒是不会以为那个女领班的摔倒和眼前这两位和她一起出门的人有什么关系。
“而且刚才要是堂姐不说话,她就要丢工作了吧?”林漓说着又摇头,“不至于。”
林琦倒是从来没有意外过。
倒不是她知道林漓是个多么大度的女孩,而是因为她清楚,林漓还是个智商正常的女孩。
所谓正常就是,报复也是要在一个合理范围内的,她嘴巴不干净,可以要道歉可以骂回去甚至可以甩她两巴掌都不能说全错。
可是却不能直接砍了她的手毒哑她的嗓子害得她走投无路家破人亡甚至直接杀了她。这不叫快意恩仇,这叫暴虐成性为所欲为的反社会人格。
“堂姐,你是请这位医生来给我看病的吗?”对林漓来说,刚才在餐厅的这一场风波已经过去了,甚至根本没有留意的必要,只是一个服务员摔伤了,眼前这位展露了精湛的医术给人缝合好了而已。
比起那些事,随翩倒是更让她好奇,比如那一手精湛的针灸止痛,就不是一般人能学到的。
她的肥胖的确是家人的心病,堂姐现在阶级不一样,接触的层面不一样,把她的体重挂在心上就经常给她找医生看病,她也习惯了堂姐的好意和关心。
“不止是病的问题。”随翩没让林琦再找借口解释。
“你是说,我的体重还有别的原因?是遗传吗?还是基因突变?”林漓若有所思。
这些年她跑遍了国内的各大医院,中医西医都看过,相对保守的治疗方法也都试过了,要是真的是病理上的问题,不至于一点头绪都没有。
就算是最能扯,什么都能圆的中医,一般水平的所谓专家还能胡扯几句痰湿内蕴什么的,真正厉害的大牛反而告诉她,她的体质是平和质,没有痰湿,按理来说不会有这样的情况,只能归咎于生命个体总有例外。
“都不是。”随翩笑得明朗,可林漓心中一凛,突然觉得这个笑容里,有杀气,“你有男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