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会有人知道？你不第一个把斗酒拿出来当生意干，哪会吸引到这么多人去了解、深挖？而且现实和理想，总会有差距。”
“只谈理想的人，活不下去。足够现实的人，才有底气去谈理想。现在贰川酒馆刚起步，向资本靠拢没有错，等底子扎稳了，摆脱资金困难，多得是机会回归‘正道’。重要的是，别忘了初心。”
吴城岩何尝不懂这些道理，只是有些话在心里憋得久了，就需要一个出口宣泄。
他垂头盯着手里的空杯，轻声应“嗯。”
杨飞宇见吴城岩陷入缄默，气氛有变冷的预兆，立刻给单妮递眼色。
他一大男人，讲不出太多安慰话，大道理扯完，再急也是干瞪眼。
“吴城岩，你没事真的应该和芸姨多聊聊天。”单妮走到吴城岩身边，“你不过是做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没必要这么自责。”
“嗯？”他侧头看她。
“芸姨讲，成功是努力和机运的集合，争做第一很重要。”她倾靠在吧台上，“这个‘第一’分两种，第一个，和第一名。”
“行业第一个，所有资源和市场都是你的，没人分你这杯羹。做不了‘第一个’，那就争做行业第一名，后来者居上，抢夺市场，瓜分红利。当然，第一个、第一名没那么好做，多得是做不了第一的人，那就见好就收，赚得利益，趁早滚蛋。你就是心理包袱太重了，别管那么多，先把贰川酒馆做大做强，把‘第一个’变成‘第一名’，你才有时间空谈和惆怅。”
吴城岩笑“我妈和你说的？”
“嗯，你别不信。”单妮弯了眉眼，“芸姨有些话，讲的还是很有水平的，听一听会有启发。”
乔可一手端着现切的果盘，一手把着手机打字，一心二用，话听得半半拉拉。
“什么话，芸姨是谁？”
吴城岩对乔可突然插话的行为，报以礼貌一笑“我母亲。”
“你母亲？”乔可目光离开手机屏，写满惊讶，“你们发展这么快，都见过家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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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单单的话，会给你一点儿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