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亦与它因果相牵,所以我也有唤醒它的责任。”
“而且,我与你亦是因果相牵,今后,应该要共事许久,希望能多多指教,共同努力。”
姜蝉听着他用清冷的口吻说着谦虚的话,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生命也确实神奇,比如阿时。
姜蝉此时比较好奇应该如何算阿时的年龄说他初生吧,听那声音,明显是个成年音;说他很大了吧,但在遇到姜蝉之前又没有意识的产生。
所以,真是不好界定啊!
难道要把诞生之前的岁月都当作虚岁计算?
如果可以,那这虚岁可真够久远的。
拿不定,干脆问当事人算了。
对于这个问题,阿时更困惑于姜蝉的纠结。
“为什么非要计算个明白呢?就是这所有的一切成全了我啊!”
“有谁能够确认那抹孕育是从哪刻开始的呢?或者说,这种东西真的可以确定必须是哪一刻吗?任何发展不都是连续的吗?”
好吧,姜蝉一个问题就引出了对方一堆问题,是她自己不够严谨。
于是她将问题变得更加具体且具有针对性,“我想知道的是你一出生就是成年样子吗?”
阿时听到这个问题笑了下,这还是姜蝉第一次听到他笑。
虽然是笑,但姜蝉总觉得这个笑声很违和。
“你的想法还是太局限了,谁又规定所有的生灵都得如同人类一样,出生了就必须是婴儿的样子呢?”
“再说,我也不算一出生就是成年的。”
“你忘了,我最开始向你表达意思的时候,是表达不清楚的。”
“还是后来你给我传了那些知识后,我才成长起来的。”
“所以,我也是有成长期的,只不过,我这个成长期很短罢了。”
姜蝉听到这里,插话道“那你以后的修行岂不是会很快?或者说你还用得着修行吗?”
“你本来就是诞生于时空珠,那,那些时空之理于你来说是不是信手拈来的?”
阿时对于这个问题同样笑了下,姜蝉在这笑声里又感受到了违和,于是她抛开刚刚的问题,直接询问阿时为何如此?
阿时此时没有笑了,只是疑惑道“我的笑有什么不对吗?”
“可这是我根据你传给我的那些知识推测的啊?根据推测,那个点的确是可以笑一笑的啊!”
姜蝉听到此处不由翻了个白眼,道“难道你先前的、此时的疑问语气也是根据我传给你的那些知识来推断的?”
阿时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无辜道“是啊。”
姜蝉听后无语了片刻,然后加重语音道“所以,从我传给你那些知识开始,我们所有对话的情绪都是你根据逻辑模仿推测的?”
阿时肯定道,“对!”
此时不用对方说,姜蝉也明白了他的缺陷所在。
这绝对绝对是个标准的工科属性,是个不识人间烟火的低情商存在。
关于形而上学的、唯心的那些东西,对于他来说绝对是老大难的。
所以,她以后应该又得做师傅教对方何为人间烟火了。
也许不用教,反正他现在有意识了,事情看多了,他自然会明白的。
俗话说的“读书百遍,其意自见”不是没有根据的。
不过,倒是她遇到繁琐的工科类的问题时,可以让他帮忙了。
真是好运呐,多么高质量的劳动力!
明白了阿时的这个缺陷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姜蝉也不再纠结于他的各种表达方式了。
她只是突然灵光一闪,道“既然不能以我们人类的想法去想你们,那你在性别上是男是女。虽然是男声,但也不一定是男生对不对?”
虽然问出这个问题后,她自觉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