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关于母星的历史就是缺斤少两的,其中有多少真实,还不是后来人自己猜测整理出来的。”
“再说,我们刚刚看到的不就可以证明我说的才是真的了么!”
他越说越理直气壮,越说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
于是,他不光自己说,他还开始拉同伙。
他将头转向另一边,对着那名女子道“阮烟,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被唤做阮烟的女子从醒过来到现在一直是默然隐忍的,还从未表现过她的攻击性。
但面对这问题,她一开口就表现了她并非菟丝花的特质。
她对于这个问题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了另外一个不相关的问题。
“听那些星辰教派的人员说,只要信仰他们的教主,基因病就不会找上门来。”
“你说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娃娃脸显然在与同伴相处时是个马大哈,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这问话后边的深意。
所以他颇为得意地对阮烟道“阮烟,这个问题你可真是问对人了。”
“当初我初出茅庐的第一桩任务就是跟着前辈处理星辰教派的问题。”
“你可别去信那些,那都是骗人的。”
“他们星辰教派的前几任教主,哪一任不是死于基因病的!”
“也亏得他们有脸宣传,信他们教主就不得基因病这话。”
“唉,更令人无解的是,明明他们历任教主都是死于基因病,并且相关部门也有过专门说明,怎么还是会有那么多人愿意往那个坑里面跳呢?”
针对他这不解,阮烟好心解疑道“这个其实很好理解的,特别是对于你来说,应该更好理解才对。”
娃娃脸对于这说法满脸疑问,显然是没能理解女子的意思。
这时裴林嗤笑一声,道“阮烟,这呆子就是个一根筋,你又不是不知道。”
“就他那绕个弯儿就分不清方向的性子,你这暗示的心思显然白费了。”
“这种话要与旗鼓相当的人说着才有意思,对着他,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没意思透了。”
阮烟对于这个说法似乎很是赞同,于是抱歉道“刚刚脑子有点懵,下次会注意的。”
娃娃脸就算是一根筋这会儿也知道另外两人在损他了。
本就是个暴脾气,这下就更忍不了了。
他怒道“靠着我的直觉,我们避开了多少危险。别的不说,就说这次,如果不是我发现不对,提前逃了出来,我们早变成一团烟火被放了。”
“而且,如果不是我指定这个逃生方向,我们能有这运气,碰到治愈基因病的希望?”
“你们俩实在是太过分了!”
说完,他重重“哼”了一声,然后闭眼表示不想理会他们。
看着真惹毛了他,另外两人赶紧顺毛道歉。
因为都知道他的性子——惹怒他后,只要道个歉,对方就会原谅——所以,两人才喜欢逗他。
毕竟,这是生活中不可多得的乐趣。
他们道过谦后,娃娃脸果然原谅了他们。
不过,他要他们解释清楚先前是什么意思才行。
对于这个任务,当然是谁惹出来的谁负责了。
所以,阮烟咳了咳嗓子道“我的意思是那些信仰星辰教派的人只在乎他们自己想象中的事实,根本不在乎真正的事实。”
“你呢,也和他们一样。也只在乎你想象中的事实,对于真实却充耳不闻。”
“所以,我才觉得你们应该有共同语言,你应该很能理解他们。”
对于被说成和那些人一样,娃娃脸显然是不忿的,他争辩道“我怎么会和那些人是一样的呢?还有,我怎么就对真实的历史充耳不闻了?”
对于他这气急败坏的语气,阮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