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理直气壮感到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到她想起了一道流传千古的段子。
“哦,你这逻辑就跟那个流传千古而不衰的段子是一个道理。”
听到流传千古,裴林好奇了,“什么流传千古的段子?”
想必在他心里称得上流传千古的应该都是好东西,不然他怕是不会问了。
对于裴林的疑问,阮烟这次是很乐意解答的。
“其实关于那个段子你们应该都听过,就是那个著名的,说男子最专一的那个段子。”
“男子是最专一的,他们无论什么年龄,永远喜欢十八岁的女子。”
“照比你那说法,虽然是不同的女子,但都是十八岁,所以就是同一个体系了,所以这就是专一了。”
“当然,这个专一是你自个儿认为的专一,你随便去星网上问问,有几个会认为这种是专一。”
“所以啊,我也可以得出结论,你呢,就是个隐性的大渣男!”
这种指控当然不会得到裴林的认同。
他条理分明的反驳道“你这个说法是不成立的。”
“第一,我就不喜欢十八岁的女子,所以,你打的比方根本站不住脚。”
“第二,我们说的是对于美食的喜欢,你怎么能把它和对于人的喜欢相提并论了呢?要知道,对于不同的事物,关于喜欢的标准也是不一样的。”
阮烟听到此处“呵呵”冷笑了两声,道“你也知道喜欢美食和喜欢人是不能相提并论的?那你又怎么把人的口味和人的品性扯到一处相比较呢?难不成它们就不是不同的事物?”
“或者,你根本就是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刚愎自负之人?”
好吧,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再怎么解释都有点欲盖弥彰的嫌疑了。
所以,裴林只好道了一句“你怎么胡搅蛮缠呢?”
“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胡搅蛮缠?我?”
“裴林,你不是搞错了吧,难道最开始胡搅蛮缠的人不是你?”
对于裴林倒打一耙的无耻行径阮烟感到特别的震惊。
果然,人都是多面的,特别是有些面目必要在特定的情况下才会展露出来。
就如阮烟三人,他们以前一直搭档做任务,常年身处危险之中,神经都是紧绷的,而且又有基因病的困扰,所以,他们之间就如那句歌词所说的那样——他人越吹磨,越赤诚炙热。
而如今,一切苦难尽去,那些压抑在深处的东西便开始慢慢苏醒了。
而苏醒的这些,都是新生的。
而新生的必然不都是合拍的,所以彼此之间又要进行新的磨合才行。
但既然是新生的,那原先的也还是可以压制它的。
所以,对于阮烟的反问,裴林不自在的咳了咳。
看来,他心底也是知道是自己理亏的。
但要他道个歉,他又觉得对不起那道水煮鱼。
所以,最终他只能和和稀泥,自己给自己一个台阶,道“好了,我们还是回归到美食本身上来吧,其他的题外话就不再多说了,反正说了也没个定论。”
“美食吧,它是与味觉相关的,是与舌头相关的。”
“好像舌头喜欢什么味儿,应该又是与基因相关的,所以,有多样化也是可以理解的。”
说完,他对着阮烟笑了笑,当然,不是那种谄媚的笑,而是那种装作漫不经心的笑。
都是多年搭档了,对于裴林那死要面子的性子阮烟还是了解的。
所以,她也就没有再追着他问了。
看着他俩和平落幕了,刘青这个迟来的马后炮才道“这才是正理儿么,美食哪有不好吃的呢!干嘛要想不开去分个高低呢!”
虽然他话刚落就得到了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