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怀,躺着是怎么也感受不到的。”
她边说还边变换着方向。
如果阿时已经塑形,此刻怕是会双手捂脸,摆出一副与她不熟的姿态远离。
毕竟,这番动作略显傻,而且不是可爱的那种傻,而是智障的那种傻。
幸好他还没有塑形,所以,他此时只是在脑海里质疑道“话说,从夹层里出来后,你不是应该先三百六十度地扫视一遍,看看有没有那啥的存在吗?”
此时,正沉浸在自我想象中的姜蝉,对于阿时这扫兴的话万分不快。
所以她颇有些迁怒道“什么这啥那啥的,你作为一个将要塑形为男子的存在,你说话就不能有点男子气概?扭扭捏捏的,听着就烦!”
然后又赏了他一对白眼,继续道“再说,作为一个以安全为第一要素的人,我怎么可能不事先排查好安全工作?”
“你这根本就是质疑我的专业素养!”
阿时对此只是“呵呵”笑了两声,然后内涵道“经典名言之所以为经典名言,是因为它们不管流传多久,它们的实用性永远不会过时,比如这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内涵完还不算,他还非得要被内涵的当事人发表发表意见,这就有点过分了。
好在被内涵的对象也是个宰相肚里能撑船的,所以,她相当大气地回道“对这句话,我倒是挺感同身受的,毕竟我身边还有个连人都算不上的。”
“哎,这样想想,我岂不是更难!”
百转千回地说完这句话后,姜蝉满脸挑衅,“来啊,谁怕谁!”
“说真的,独孤求败的感觉还真不好受,毕竟,这世上除了我母后和外祖母,在口舌之争上我还真没输过。”
眼看沉寂无数岁月之后的第一场互相伤害就要展开,阿时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就没了刚刚那股精气神。
所以,他最终只是说了一句,“算了,好男不跟女斗!”
可惜,这句话并不能成功制止一场口舌之战,反而有火上浇油之嫌。
而且,若是一名女子铁了心想找茬儿,那么,不说是错,说了是错,反正,什么都是错。
所以,姜蝉当场就怼了回去,“连个人样儿都没有,还好意思称自己是好男!”
“贴金也不是这样贴的吧!”
阿时对此很不明智地辩解道“那我不跟你斗行了吧!而且,我好像也没有惹到你吧!所以,咱们可不可以不吵了?”
姜蝉对此“哼”了一声,然后继续怼道“谁说你没惹到我?”
阿时满头雾水,虚心求教,“那我什么时候惹你了?”
“呵,你不知道吗?你的每一句话,你的每一个态度都惹到我了!”
“那我道歉,对不起!”
“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嘛?”
“那你想怎样?”
“跟我吵一架啊,我输了,我自然就消停了。”
“那你要赢了呢?”
“我赢了,自然是我想怎样就怎样,你有什么资格问!”
阿时被哽住了,停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道“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嘛!”
姜蝉无所谓道“我就胡搅蛮缠,怎么了?你就给一句话,痛快点,到底吵还是不吵?”
阿时只能再次确认道“你真要吵?”
姜蝉点头。
阿时,“那成,不过待会我赢了,你可别又不认账,继续胡搅蛮缠。”
姜蝉一副“你看不起谁的姿态”,鄙视道“我是那种人?”
然后颇有些苦口婆心地教育道“你听听,就你刚才那种口吻,谁不想跟你吵一吵?谁又不想打你一顿?要不是你没有塑形成功,我们俩这就不是吵了,而是得上演全武行了!”
阿时对此只能无言以对。
半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