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把头搁在他肩头,睁着圆圆的眼睛瞧着纷繁街市,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一个卖糖人的小摊上,咽了咽口水,嗫嚅一句:“长极,你给我买个糖人吧,我还没吃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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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几棵海棠,被风吹拂着,纷纷零落,有几片飞进墙下暗沟里,被缓慢无声的水流带走。我盘腿坐在窗边的小榻上,惬意的吃着长极路上给买的糖人。
房中的金猊吐出缕缕烟,香气袅袅,入鼻入心。夜中寂寂,能听到屋檐下的沙沙雨声。角落里点着灯,影影绰绰的烛光朦胧印在帐幔之上,朵步静静跪坐在竹席上陪着我。仿佛过了良久,才道“日后,不要一个人独自外出。”朵步的眉微微蹙着,语气冰冷。
我无甚在意,只专注看着手里的糖人,脑海里闪现出长极背我回来时的幕幕场景,不自觉微笑起来,忽而转目瞧着朵步,认真道“朵步,你说是这糖人甜还是糖莲子甜。”
朵步百无聊赖的瞥一眼我手中的糖人,她一向对甜食无感,怎会知道知道哪个更甜,只恹恹道:“都甜。”
“我觉得应该是糖人最甜。”一口下去,咬掉糖人衣角,说得含糊不清。话锋急转,又说起今日我经历的事,从如何爬树上围墙,到如何被当成刺客被箭射,再到有惊无险的挂在树干上,事无巨细一一说给朵步听,继而提起长极更是停不下来,乐乐陶陶的说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