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定律,古时的女子,蒙上面纱或贴上胡子,不就没人认出了吗?
就算是相恋已久的恋人,有着深仇大恨的仇人,亦或者中饱私囊的贪官都会实力眼瞎。
难道这操作不适合于我?不过嘛~那拙劣的装扮我都看不下去。
心惊胆战过后的就是冷静,该来的总回来,不如镇定面对,比如,打也不认账的死皮赖脸,这方法就不错。
掂起脚尖,躲在翠花背后,双臂弯着扶在翠花肩膀上,悄咪咪的走过连廊到了前院的大厅。
到了门口,当然不能进去,至少也得打探一下情况。虽然我不是奇才精英,但这些头脑还是有的。
听着里面的声音似相谈甚欢,又似父亲和那贱人一唱一和。无论怎样,都不像是为了犯错发了脾气。
既然是这样!我大摇大摆甩起衣袖,走进去,看到一男人带着半面的面具,坐在上座。
旁边的父亲对着他是笑脸相迎。这笑脸,母亲在世时,也曾对我笑过。可
看的有些发呆,那不听话的袖子,冷不丁的抽了我一脸那叫一个悲催。﹏。发出‘啪’的巨响。
大厅里的三人同时看向我,惺惺作态的贱人冲我走近,挽起我的胳膊,一副跟我亲昵的模样。嬉笑着向那男子凑近。
大姐!我跟你熟么?
我将她胳膊弹开,“敬你一声姨娘,但咱俩可是有弑母之仇。”
语言似冰,心情止不住的难受,对那女人也是止不住的厌恶,可那女人好像毫不自知,对着我甩甩手中的手帕。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又对那正襟坐着的男子道,“王爷,这就是小女田落染了。”
那男子虽带面具,却也难掩帅气,有一种独特的气场,一身黑衣,似在祭奠他死去的双腿或者至亲。
这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在哪呢?
“落染,发什么愣?快拜见王爷呀!”这威严且慈爱的声音,许久未曾听见了,这时的文相扮演着父亲的角色。
微微一顿,一蹲,学的有模有样,“民女田落染,拜见王爷。”这人身上的
“嗯,起来吧!”那声优一般的声音,富有雄性荷尔蒙的感觉,眼前的一切,有种看电视剧的赶脚。
这不会是我的官方c吧!上演一场由相互讨厌到互相喜欢的泡泡剧。
许是他是在装惨,扮成身残志也残的废人,为的是让皇帝放他这身负重任的残躯。
许是皇帝对他有所忌惮,但为什么要赐婚文相之女呢?难道是暗示他弃武从文,让我这书香小姐慢慢感化他?
“落染,落染?”
这呼声将我再度唤醒,回过神来,看向父亲,“啊?”
“王爷准你起身了,快入座。”
“奥!”微弯的腿挺直,对着那一袭黑衣,“谢过王爷!”转身扭头就走。
坐在大厅的旁座,品着茶,这套路般的恋爱剧怎么会砸到我这个永远不会中奖人的身上呢?
那男人居然突然开口问,“田小姐昨日可否去过奎园街吃过酒?”
父亲抢先回答,“小女未曾出过闺房,更不可能去吃酒了!”似在为我担保,实在为保相府名誉。
“奥?田小姐,是真的吗?”
这家伙,难不成对我有好感?就像贾宝玉对黛玉一般,‘这位妹妹我见过’。
“王爷说笑了,民女昨儿一直在打扫庭院,未曾出门,更别提吃酒了。不不不,不对,昨一直在房内缝衣刺绣。”
“田小姐的谎话真是张口就来,打扫庭院?”转身对着父亲,冷言冷语,“文相府这么些个丫鬟,还用我未来的王妃打扫庭院?”
未来王妃~这黑衣的家伙难不成对我真有好感?
父亲听这话,猛的看那贱人,悄声道,“你冷落小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