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渐晚在酒吧里确实喝了不少,酒的后劲儿这会儿才上来,她揉了揉脑门,灌了大半杯水才缓解了一些。
宋遇眼看着她掐着小腰,手里端着一大杯水,走两步喝一口,来来回回地晃悠,难免心猿意马。
“你说回家好好收拾我,我是先去洗澡再让你收拾,还是你先收拾我,我再去洗澡?”宋遇煞有介事地说。
孟渐晚停下喝水的动作,扭头看他,像是才想起来这回事“哦,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说过这话。”
“……”
宋遇坐在沙发上挑着眼梢看她,一点都没有在怕的,要不是强忍着,估计还能笑出来“你要怎么收拾我?”
孟渐晚把水杯放在桌上,蹬掉脚上的靴子,光着脚踩在地上“你别不当回事,我怎么收拾你?我要弄死你。”
话音落地,她跳上沙发把人压制在身下,两只手掐住他的脖子,回想起在酒吧里的种种细节,她大脑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一声比一声高“你真行啊,我当时还想着,自己人总不会为难我,你倒是挺敢说的啊,挺会玩儿的啊,当众亲吻?你是不是当我好欺负呢?!我告诉你,我孟渐晚行走江湖就没吃过亏!”
她一边说一边掐着他的脖子摇晃,简直像个恶霸女土匪。
宋遇偏过头咳嗽了一声。
孟渐晚松开手,扯着他的耳朵,词严厉色道“如果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你孟姐的厉害!”
宋遇一声不吭,任由她撒气。
孟渐晚扯着嗓子训斥了半天,嗓子都要烧着了,停下来歇口气,再看身下的男人,面不改色。
敢情她说了这么多都是废话?
宋遇与她眼神对上的那一瞬间立刻明白过来,换上另一副表情,诚恳又严肃“我一定谨遵孟姐的教导,绝不再犯。”
“切,男人的鬼,骗人的嘴。”
宋遇顿了下,纠正她的话“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孟渐晚噎了噎,一时气不过,一掌罩在他脸上,将他的脸压得往左边一偏,低下头去一口咬在他下颌处。
宋遇吃痛,闷哼了声。
孟渐晚咬完了直起身,抹了下嘴巴,翻身从他身上下来,歪倒在沙发上,冷哼一声“现在老实了?你见你妈训你爸的时候,你爸回过嘴吗?”
宋遇蒙了一秒,抬手摸了摸下颌,还沾着她的口水,他撑着沙发坐起来,曲着一条腿,侧头看边上的人。
她发丝丝毫没乱,小黑裙仍然完好地穿在身上,性感又迷人。反观他自己,领带被扯得松松垮垮的,衬衫被揉得皱巴巴的,头发不用照镜子都能知道一定被她揉乱了,下巴处还留有一个小小的牙印。
宋遇手指蹭了蹭鼻尖,笑了。
孟渐晚斜眼睨着他,骂人的话还没说出来,宋遇就反扑过来一把抱住她“这就是你说的弄死我,那你以后天天弄死我吧,我乐意。”
眼下这种状况是孟渐晚怎么也没想到的,闹了半天她把自己折腾得上气不接下气,而宋遇跟个没事人一样,还能嬉皮笑脸开玩笑。
孟渐晚气炸了“宋遇,你脸皮有城墙那么厚!”
——
隔天,孟渐晚就听到有传闻说赵氏集团总裁赵奕琛在酒吧玩个游戏一掷千金,圈子里都传遍了。
宋遇和孟渐晚昨晚也在酒吧,却对此事并不知情,想来是发生在他们俩走之后。
宋遇记得很清楚,他们准备离开时,赵奕琛抽到了一张“王后”的卡牌。
原来,有一个姑娘抽到了“国王”的卡牌,对赵奕琛提出的要求就是想要他家里珍藏的一幅画。
那幅画价值千金,是赵奕琛当初花了大价钱在一场拍卖会上得来的,知道这幅画在他家的人并不多。
赵奕琛不知道是喝醉了酒还是玩游戏大脑太兴奋,竟然真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