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养育之恩,多多给些银两,再不行,多置办些产业,总不可能不还吧。”
江擢蓉道“就因为这事,我在前头和人探听了许久。收养孩子的夫妇不是一般人,养父居然我们江氏旁支的一个族人,养母是能纺织刺绣的手艺娘子,家中本就有些产业,听闻这对夫妇还是十余年前才扎根在木兰村,属于白手起家,在乡里颇有声名。”
罗氏来了兴致,“能跟着这样务实勤快的养父母长大,女孩想来不会差。”
江擢蓉道“你猜差了,薛管事一行就没见到那女孩。”
罗氏饶有兴致道“给藏起来了。”
江擢蓉道“不算是,薛管事一行直接去木兰村村长出,再去请了养父母来,本以为就是寻常的庄稼汉与乡下婆子,唬一唬,便能把人接回来了。”
罗氏笑了“这般势利傲慢,能不踢到铁板么。”
江擢蓉道“原来薛管事连事先打听的功夫都没有,一开始就是一派盛气凌人的态度,江氏夫妻肯理他们才怪。”
罗氏好奇问“那女孩儿现在怎么样了?”
江擢蓉道“回来报信的人算聪明了一回,在村里打听了些女孩的事情。女孩十三了,名叫江晚。”
罗氏奇道“养父居然是江氏旁支,正是缘分啊。”
江擢蓉道“还有更有趣的,女孩不曾读书,可能骑善射,养父手把手教了她这些功夫。生得也是俊,听闻县城的大户也曾到他家提亲,然后给女孩拒了。”
罗氏啧啧称奇“乡下地界还能出这样不慕富贵自有主见的女孩儿,就说是大家小姐也不足为过。”
江擢蓉道“我兄长这女孩儿有福气啊,当初险险夭折了,辗转才被江氏夫妇给收养的。养父母待她视若己出,养得不像我们斯文讲究,可已经是很好的。”
罗氏凉悠悠道“老夫人怕不觉得吧,看二房两个女孩养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典范,可岚儿姐瘦得风都能吹倒了,秋儿姐一直药石不断,我的霓儿可不许这样养。”
说到最小的女儿,江擢蓉心底触及到最柔软的地方,对罗氏道“把霓儿抱过来,我瞧瞧。”
罗氏道“孩子早睡着了,别去抱来,醒了,夜里止不住的哭。”
江擢蓉又问“淮思可有逃课?”
罗氏也不提儿子遮掩,“温家五房的孙儿,挑唆淮思家里来了新的姐姐,他就巴巴地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