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久,彭彦的唇离开时,不由大口喘息。
彭彦见她娇唇微肿,气息缭乱,眸底迷离而生颤,再将怔讼之间的佳人推到的房中的墙上。
江晚背靠到墙的一瞬,唇又贴了过来,这次吻在了耳垂,舌尖轻轻勾勒耳朵的轮廓,从吊着耳坠的圆润耳珠,再滑到了如玉的面颊,手轻轻拨开她的衣领……
江晚瞳孔一缩,猛地挣脱开了彭彦怀抱的束缚,一只手护着衣领,一只手划出一个防护的动作,面上带着畏惧娇怯的红晕,喘息对峙了半响,方咬牙轻声骂道“无耻!”
彭彦病恹恹的俊容,青白憔悴终于有了一丝人气,他露出一丝快意的笑来,“江晚,你不是头一天认识我,你知道我是个怎样的人儿。我不是柳下惠,学不来坐怀不乱,一切是情不自禁……”
江晚啐了一口“意图不轨的小人!”
彭彦用拇指擦了擦自己嘴角,似在回味着什么味道,噙着笑“我是个无耻小人,是个伪君子,可又如何?这些不妨碍我爱你,也不妨碍你慢慢喜欢上我……”
江晚心口一窒,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讲“我没有喜欢你……”
彭彦比她还激动,指着自己的心口位置,眼底张狂而愤懑“你是自欺欺人,你分明喜欢我,否则,你方才一见我,怎么会流露出那样的神情……我吻你时,你的心骗得过你自己吗……”
江晚眼睫颤动,心更是跳动不已,面对彭彦,迈步上前去,抬手狠狠扇了耳光。
这一耳光响亮,扇断了未说尽狂言的彭彦。
彭彦被扇侧过脸庞,整整停了许久,挺立在江晚面前,只剩下羸弱而颓然的呼吸。他没有说话,也没有装过身去看江晚,近在身侧,一时却是觉得无力挽留。
果然,她不可能信他。
如果他说,他刚刚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她能信吗?
曾经,他的心很大,他要温家的富贵与前程,要温家七少爷的身份,要复仇,要把那些龌龊恶心的人都踩在脚下,听血流成河,听跪地求饶……为何,这一刻,他被扇得头昏眼花,江晚就在面前,他却不敢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