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可以污蔑他杀过人?”
“你!哼,反正做的就不是一个文化工作者应该做的事情!”
“哼~哈哈哈,我是不是应该去把道德经全部背了,脑门上刻着我爱文创,再把孔子孟子那一套之乎者也天天挂在口上,我才是个合格的文人?
这规则,是你定的吗?杜少爷!
建国初的书画大师莫苏三天天要打三圈麻将才能画画,有点乐子他犯法吗?!”
“你简直就是偷换概念,胡搅蛮缠!你要是个正常人你就不会爱上男人,你两个老师也不正常!两个老变态!两个男人在一起,怎么那个,我想想就觉得恶心,你们全都是神经病!”
林向北眉头紧皱,伸手把杜抚闲的手指一掰,把他整个人按在猪肘子上,一拳锤在他的背上,“给我的老师道歉!”
杜抚闲疼得嗷嗷叫,“手要断了!你放开我!你就是神经病!变态!没后代的绝种玩意!我就是要骂!”
林向北继续一拳一拳的砸下去,“到底是谁王八蛋!你在路上堵我我不跟计较!你派人在门口拦我,我量你也伤不了我,我也没跟你计较!
但是你满嘴污言秽语,咒骂我老师,咒骂我哥哥,我就饶不了你!快点给我道歉!”
“呸!什么哥哥,不就是你相好……哎呀……!”
杜抚闲头被林向北提起来,脸上就挨了一拳,一颗牙连口水带血的飞了出来,正好落在那末小姐身上,那末小姐尖叫着,一脸厌恶的抖掉,站开老远。
周围人一看这架势哪里敢劝,这人家私下里和朋友怎么玩,怎么谈恋爱这事你拿明面上说还满口恶言,怎么都不是君子所为,居然还暗地里去为难人家一个小几岁的孩子,被打那是活该!
纪恒远又哪里是吃素的,这事不能管、不能劝,杜家这算是玩到头了。
单院长急匆匆赶过来,那杜抚闲立马抱着单院长裤腿,“单伯伯,这小子,他打我!”
林向北没好气的冷笑一声,这恶人先告状他真是玩的6啊!
单院长看林向北满脸怒容,这孩子虽然年纪小,但是做事稳重可靠,从来没有如此失态过,“这是怎么了?他哪招惹你了,向北?”
“他辱骂我的两位老师!还辱骂我哥哥!”
杜若澜走过来,把杜抚闲踢到身后,“抚闲就是年轻气盛,说话太直,单院长,你别计较,这就是误会,这生面孔的小年轻是哪位?说话就说话,怎么能动手呢!”
单院长甩一下袖子,“哼,我看是他嘴巴太臭!比沟渠都臭!臭不可闻!”
周围桌子的人躁动起来,“纪先生来了。”“对,是他,真的是纪先生。”
纪恒远穿过众人,在主桌的主位坐下,杜若澜靠近过去,众人瞬间倒吸一口气!
这杜若澜仗着自己儿子是少将豪横多年,果真是猪油蒙心,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居然连这林少爷跟纪先生是什么关系都不知道?
他们只听见那杜若澜声若洪钟,“纪先生,可否为我的孙儿主持公道?”
纪恒远冷冷的看他一眼,朝着气呼呼的林向北招手,“我不是来给你主持公道的,我是来给我的小家伙撑场子的。”